“那就隻能在我這類辛苦又不奉迎的位置上一乾到老了……”歐陽洵哼了一聲，“實在我和你也是一樣的人，幸虧另有那麼兩把刷子。”
“好了，這些都還隻是個猜想，”歐陽洵看著小萱心不在焉的神采安撫道，“我隻是大略勘查了一下現場，有很多事情還冇有做。現在恰好有那麼幾個門生，我想找他們體味一下環境，小萱，你要一起嗎？”
“詳細點，很晚是幾點？”歐陽洵一邊記錄，一邊峻厲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