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然呢?”我奇特地看著他:“你被一隻老鼠妖怪咬了啊,老鼠的口水已經很可駭了,更何況是老鼠妖怪的口水。你不會灰飛煙滅吧?”
我走了幾步又轉頭看他,視野一晃就定在了他放在額頭的手臂上,他的衣袖仍保持著挽上去的狀況,慘白毫無赤色的皮膚就暴露在內裡,是以那兩個玄色的點尤其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