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他,把門一關,就上床睡覺去了,看看時候,已經淩晨五點了,就算睡不了多久,也得睡呀。
“你這類不知所謂,不知廉恥為何物的女人,如果在兩百年前,早就被侵豬籠了!”容麒毒嘴毒舌的跟在我身後,嘰嘰歪歪的數落我。
“喂。”
“你睡我叔兒的房間!”她擺手趕他走。
寧遠道人運氣好,昨晚就抽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