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畫裡的秘密[第1頁/共3頁]
父親給她的銀兩已經超出了家裡普通的支出,這又來了一個五萬兩,明顯這銀子不是正道來的。
再說謝涵抱著琴進了書房,先是把琴翻過來檢察了一下,琴背除了“秋塘寒玉”四個大字外,中間另有兩個印章和一行小字,此中一個印章是前朝的一名保藏家刻上去的,那行小字是他保藏此琴的時候地點,彆的一個印章是父親新加上去的,是父親的字“耕農”。
不管琴頭琴尾有冇有奧妙,她都不想讓司琴幾個曉得,不是她思疑她們幾個的忠心,而是這奧妙關聯太大,一個弄不好就百口遭殃了。
“要不畫畫吧,蜜斯準是想老爺夫人了,不如就畫老爺夫人吧。”司書見過謝涵畫畫,她感覺那些花花綠綠的顏料比這操琴好玩多了。
這下謝涵有點不淡定了。
想到這,謝涵有些坐不住了,忙起家從椅子上跳了下來,跑到琴架前把琴抱了起來,剛要檢察一下琴尾,見司琴正一臉心疼地看著本身。
司琴見謝涵不哭了,忙歡樂地去隔壁書房把那幾幅畫找了出來鋪在了書桌上,見謝涵走過來,她怕光芒不敷亮,又點了幾根蠟燭。
“我冇事了,你們都去沐浴吧,我去書房安溫馨靜畫一會畫就好,我想本身畫一幅操琴圖。”謝涵解釋了幾句。
莫非說琴頭琴尾有甚麼奧妙?
秋塘,又是水池,是偶合還是決計?
謝涵想到了父親一共留給本身五幅畫,說不定其他的畫裡也有奧妙呢。(未完待續。)
司琴看著謝涵的背影,搖了點頭,倒是也冇說甚麼,而是把還要往書房裡衝的司書拉了返來,命她和司琪一起去沐浴換衣,而她本身則拿著針線笸籮坐到了堂屋的羅漢床上,如許不管是誰要出去她都能先知會蜜斯一聲。
而顧玡因為剛從大明寺返來,大哭了一場,再加上風雪天出門吃了很多寒氣也受些顛簸,便說要去好好泡個澡鬆快鬆快,也帶著丫環們早早分開了。
看著上麵的題跋,謝涵曉得父親畫這幅畫時定是非常的思念本身,要不然也不會收回何如千裡遙的感慨,可惜,女兒冇能早些返來,如果早些返來,說不定這統統還能來得及挽回。
一曲委宛纏綿的《憶故交》以後,謝涵想起了父親抱著本身操琴的景象,也想起了母親手把手地教本身操琴的景象,更想起了往年除夕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景象,謝涵的眼淚落了下來。
“畫畫?”謝涵想起了父親留給她的幾幅畫作,有她的也有母親的,當然另有父親身己。
“蜜斯,要不彆彈了,我們做點彆的吧?”司書見謝涵對著琴垂淚,上前勸道。
是偶然的還是用心的?
“我甚麼我,又忘了,要說奴婢的。”司琪拍了下司書的頭。
謝涵思考了半晌,籌算還是放下這件事,因為她現在絕對冇有這個才氣去找尋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