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心結[第2頁/共4頁]

“郡主。”

薑氏望著昭華郡主，悄悄一歎，“這話本不該我說。”

“……”

昭華郡主怔了怔，似有所悟，“你說。”

直到薑氏領女兒拜彆，昭華郡主纔回味過來，“灼華妹子一針見血呐。”

“或許隻要九mm能彈出此曲的意境。”莫昕嵐笑容溫潤，手指悄悄挑逗琴絃，“去長公主府上，九mm能夠憑此絕唱一鳴驚人，我……我親身為你操琴伴奏。”

阿九搖點頭，“樂譜我收下，不過我不籌算在人前吹奏。二姐姐，我想好了，那日我會吹笛子……”

莫昕嵐拽住阿九的胳膊，往回拽了拽，“九mm……”

“先把頭髮擦乾再往我懷裡鑽！”

“你對陸世子如何看？”

“二姐姐，這是……這是……”

月上中天，星光點點，北風吹打窗欞，暖和的屋子蠟燭斑斑，燭火瑩瑩，炕上時不時傳來一陣陣嬌笑聲。

莫雋詠能言善辯卻從冇在阿九麵前討得便宜，這丫頭過分伶牙俐齒，機警善辯。

“不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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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年事不小了。”

“她能夠打我，罵我，乃至把我關起來讓我改正弊端，完美脾氣，冇人會指責她，我內心隻要感激。如果娘像對我一樣對待二姐姐，不說輔國公會如何，內裡的人不會想娘為何要峻厲管束二姐姐，隻會猜想她虐待原配嫡女，而二姐姐隻怕也會對娘離心離德。”

如此，纔不會孤負她從小讀過的書，練過的字，不愧對父母的教養和期許，嫡親之間，明曉得前麵是坑而不出聲提示，連好友都比不上，還敢親親熱熱的叫姐姐麼？

“鬼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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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氏再硬的心也軟了，阿九飛也似的撲進她懷裡，枕在她的膝頭，“我就曉得娘捨不得我。”

“從上看下去，很高的梅樹彷彿很矮。站得處所不一樣，看到的風景大為分歧。不敢說在觀景閣看花海更美，但可俯瞰統統，能看到花海的絕頂。”

“另有一點。”

“同尚未及笄的我議論婚事，娘也很獨特！以是，我們必定是母女，一脈相承嘛。”

“三哥是莫家少爺，奉養三哥的人是莫家主子，如何能說是您的人？何況您和我是兄妹，我也是莫家仆人之一。”

“……我喜好天涯的白雲朵朵，喜好麵前泰山頂上的朝霞，喜好波瀾澎湃一望無邊的大海，任何奇景的瑰麗都惹人讚歎。”

“我娘不好說呢。”

“芸芸眾生，你我成為姐妹，本就不易，我們做一世的好姐妹，可好？”

她是遺腹子，生下來就冇見過開山王沐逸，神武帝對她各式寵嬖，傳聞沐逸臨終前最遺憾的事就是冇能見到女兒出世。

“灼華，算我的錯。”昭華郡主儘是歉意，“我兒子淩風品學問好，操行佳，騎射是陸江親傳，完整秉承陸江的衣缽，阿九老是要嫁人的，我隻是想讓兒子提早讓你看到罷了，隻是冇想到我家老太太會晤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