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過來,頓時渾身顫抖起來,鼻子一下子酸的短長,彷彿胸膛裡塞滿了燒紅的利刀,割動著我的心臟,劇痛,囊括滿身!
可她賭的太大了,當時我那種環境,如果扛不過來,就是魂飛魄散,玉漱就算在忘川河中忍耐千年,還是見不到我。
玉漱能為我永久沉湎,那我墮入魔道又如何?
我狠狠地一拳砸穿了黑無常的座椅,沙啞著聲音怒喝道:“說啊,她如何會在忘川河裡?誰讓她下的忘川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