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樹上[第2頁/共3頁]

與此同時，那一雙環繞住我的手，又一點點的下滑。

我不由得側過臉去，卻現，這粗枝，離空中起碼有十來米的間隔，我就等因而懸在半空當中。

我看著那張臉，顫聲說：你是阿誰畫像裡的女人……你，是……梳頭的阿誰女人也是你？

“你……你到底是誰……”

我底子逃不掉了。

女人又說道：小郎君，你也看到了，阿誰火盆，那些小紙人，到底是誰放下的，我可做不出那種事來。

但是，這類明智，我感覺很快就會崩潰。

我冇時候多想，從速清算好了衣服，也不答覆他們的題目，隻是跟白靈說歸去再講。白靈當時神采有些不快，但是冇有對我作。

我就這麼背靠著榕樹細弱的骨乾任她擺佈，我試圖用力握住她的手臂，撕聲說道：你要殺我就從速脫手！

她湊進一步，那矯捷的手指的確讓我將近淪亡，更要命的是我底子逃不了，我感覺本身已經將近被她壓服了，隻能憑著僅存的明智忍耐著。

“嗬嗬，人家的身子你都看過了，還說那麼多做甚麼？”女人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現，我仍然躺在那榕樹上頭。

“是我殺的麼？”女人靠近我，和我近在天涯，在一片黑暗中，手悄悄的伸進了我的衣服裡頭，我衣服內兜裡有匕，有鬼母刀，我非常擔憂她俄然脫手，因而極力按住胸口，開端，她的手卻並冇有伸進我衣兜裡，而是漸漸下滑，到了我的腹部，又持續下滑，我下的要今後退，她另一隻手，卻勾到了我後背，直接保住了我。她貼著我，手已經伸到了我皮帶的上端，接著說道：你現在還感覺，人是我殺的麼？

“小郎君，你現在莫非就冇有一點兒擺盪？你不感覺，此次脫手殺人的不必然是我？你想想，這敬老院裡有多少人？多少道行高深的人？嗯？阿誰李桂芬，喬承恩，乃至死了的陳奶奶，哪一個不是身負道行……”女人笑著說道，“他們要殺人莫非不比我輕易？對了，那張畫像上，即使畫的是我，你撕破它的時候，可曾感到過一絲一毫的靈氣？嘻嘻……就憑著本身的一時感受，就鑒定是我殺人，你不感覺太果斷了麼？”

那感受，和當時候小婉對我做的一模一樣，公然是她附身了小婉，公然這統統是她做的……

這個時候才早上五點多，白靈說她現我不見以後，就一向在找，冇想到在這裡找到了我。回到房間裡，我也不再坦白甚麼，把統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我曉得白靈必定會不歡暢，但我冇想到，白靈竟然衝動起來，說道：阿誰女人，她關鍵你，她必定是關鍵你的，蕭雲哥，下次見到她，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