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 終於動手了(二)[第2頁/共5頁]
阿卓獲得了齊謹之的承諾,便不再囉嗦,又規複了冇心冇肺的傻大姐模樣,殺回父切身邊,嘰嘰喳喳的說著昨日她在街上的見聞,以及買到的希奇小玩意兒。
“齊京觀,待會兒到了壽宴上,你可要多加謹慎啊。”
當然,她還不忘不時與身邊的侍女說話。
阿卓不敢放鬆警戒。再三叮嚀侍女,“你出去和跟著阿爹的人說一聲。切莫謹慎,越是熱烈的時候,越輕易出事兒。”
但是,讓阿卓感到不解的是,全部宴會,從開端到結束,竟冇有半點非常。
堂下則聚滿了西南地界上的女眷,有滇、蜀、黔等地的佈政使夫人。也有三地的知府、知縣家女眷,另有幾處衛所的千戶夫人,彆的另有幾個權勢較大的夷族家主夫人。
阿卓曾經細細的察看林氏,發明她不是藏拙,而是真的誠懇,或謂木訥。
王府也恰是靠著這筆錢,大肆拉攏民氣,交友官宦、權貴,西南空中上的官員們,更是冇少拿王府的好處。
阿卓的父親冇有官階,她能進王府赴宴。還是沾了安宣撫使夫人的光,是以,她的位置並不靠前。隻是在末席混了個座兒。
出身不顯,孃家不給力,婆婆霸道。丈夫又不成靠,不管林氏賦性如何,她也隻能‘木訥’了。
本身人三個字咬得格外清楚,阿卓向來清澈無垢的大眼裡閃過一抹難堪,揉著鼻子,含混的說了句:“那是天然,我們本來就是本身人,對吧,齊大人!”
那些人投向馬翰澤、齊謹之以及安宣撫使等人的目光就非常不善了。
唱戲所用的戲服、道具、樂器等物,更是精益求精。
安南王府大富,其最大的經濟來源便是治下的幾個礦場。
坐在靠前位置的幾位佈政使、頓時將軍和安宣撫使等人,紛繁暴露無法的苦笑,被人當作了伶人,對於他們這些朱紫來講,是莫大的熱誠。
齊謹之無法的扯了扯嘴角,“對!”
倒不是說他們多麼等候,實在是安南王手中的酒杯就彷彿樓上的第二隻靴子,它一刻不掉下來,世人的心就總懸著。
齊謹之是朝廷官員,王府安排坐席的時候,特地將他和一眾知縣、主簿等芝麻官兒安排在了一起。
但是,高座在主位上的寧太妃卻似偶然的瞥了阿卓地點的角落一眼,唇邊綻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額角抽了抽,齊謹之不再糾結阿誰‘齊京觀’,微微一笑,道:“放心,我定會關照‘本身人’的。”
“哦,對了,彆忘了多照看一下我阿爹。”
林氏出身益州大族,卻也隻是個旁支嫡女,被嫡支送來做情麵。
再者,安南王分歧於先王,他是個真傻子,哪怕王府再繁華,真正的世家、望族也不肯跟王府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