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唇亡齒寒姊妹同悲[第1頁/共4頁]

“二叔（父親）、三叔、哥哥！”如初、如此二人齊齊出聲，不解這商討端莊事的時候，一家子老爺們笑個甚麼勁。

沈知談笑夠了，拿著袖子擦著眼淚，正要說話，瞧見如是、如初、如此三個女兒神采靜穆，便抽了身邊甄氏手上的帕子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又擦眼淚。

“走吧，四mm既然傷好了，就向祖母那用飯去吧。”如是握著已經濕透了的帕子，極有長姐風采地先給如初擦淚，又摸著如此的下巴看她嘴唇下傷痕。

“……欺人太過……”如初趴在如是肩頭抽泣著，含含糊混地說，“二姐姐、四mm……家裡兄弟靠不住……我們可得爭氣些……”

“二姐姐……”饒是對如是、如初還生分得很，此時如此也不由跟著鼻腔一酸，落下眼淚來。

公然，她們三人腫著眼睛從套間裡出來時，坐在榻上的沈老夫人，坐鄙人麵交椅上的沈知行、沈知言、沈知容、鳳氏、甄氏，站在交椅後的沈著、周姨娘，另有兩個麵熟的，依著年紀，該當是沈家大少爺沈幕、三少爺沈瑩，世人看她們一眼後，就將眼睛移開。

如此待要問沈家長女去了那裡，又冇問話的機會，雖來了幾日，但因養傷隻能吃稀飯一向留在房裡，此時才曉得沈家人是聚在一處用飯的，聲音沙啞地歎道：“我們家雖不好，但一家長幼能聚在一處吃喝，豈不比旁人家那各自分離了用飯，更其樂融融。”

沈幕眨巴著一雙恍若畫中人普通眼尾高高飛起的丹鳳眼，一麵說“笑死我了”，一邊去拍被米飯嗆住了的沈著後背，好半天，收斂了笑容，才慎重地對家裡三個mm說：“我們家，如何能夠有那樣的好運。”

“四mm。”如是伸手摟著如此、如初兩個，頭埋在她們二人麵前，頓時便泣不成聲。

沈知言更驚詫，喃喃道：“這話是那裡傳出來的？”

年紀最小，庶出才七歲的沈瑩嘀咕說：“磕個頭就有好東西吃，我也叩首去！”

如是直直地望著如初，“四mm當真下跪了？”

沈知行臉上漲紅，站起家來，甩開沈知言、沈知容攔他的手臂，提著沈瑩領口，將他從飯桌邊提了出去，向門檻外一丟，啐道：“眼皮子淺的東西，配吃個甚麼飯？給我滾回房裡去。”

沈幕道：“我倒是傳聞了一件無稽之談。”

“莫非，免死鐵券就藏在泥塑裡？我們家藏寶山而不自知？延家因豫親王世子在他家下落不明，唯恐被見怪，才急著尋那免死鐵券防身？”如是一本正色地說。

“可……”

如此悄悄點頭，不見雙路跟著如初，推測雙路也被鳳氏叫去幫手籌辦宴客的事了，因沈家請個客就鬨得人仰馬翻，更加煩惱本身一時打動將延懷瑾鎖在飛簷小樓裡。但倘若本身不鎖，萬一延懷瑾怕事蹟敗露，對她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