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神經質警官[第1頁/共4頁]

屠班主有點不耐煩。

中年男人聳聳肩，吸了口煙霧。

小李一臉驚奇：“你這混蛋，本來你不是團長啊？那你為甚麼要冒充？”

“不是的，那隻老虎也不見了！”

小李難堪：“你踏馬還抵賴？”

因而就有了很詭異的一幕。台下亂成一片，各自逃命；台上卻在熱熱烈鬨地唱著戲。

一個女警走到她身邊，微微捂著嘴巴，雙眉緊擰。

很快，兩輛警車就到了。一共來了六個差人。

“那當然！”瘦子俄然想到甚麼，又一臉嚴厲，“奇了怪。我乾嗎要跟你說這些？你彆再打斷我的話，我隻想問問他如何會呈現在這個鐵籠子裡？馬戲團實在不是那麼安然，老虎演出的時候你們絕對不會讓不相乾的人走出去的。”

他的幾個部下又愣愣地看著他。這黃隊是他們新調來的隊長，聽彆的區的同事說他有點小聰明，但稱呼不是很好。這兩天的相處，大夥冇發明他聰明在哪，倒是發明他有點神經質。

“莫非不是嗎？如果他不是想他殺就是一個瘋子，不然誰會主動靠近老虎？”

“確切應當鎖上，我們的馴獸師也記得鎖上了，但是死者順手一拿就開了。”

“我說的不是那事，我說的是祠堂裡那些靈牌位，你冇看到嗎？”

瘦子瞥見躺地上的屍身脖子被撕咬得破裂，鮮血淋漓，連頭都冇有了，隻能從他的體格上辨認出是一個男人。

“動手……不，下嘴狠又準，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都是咬在頸動脈上，像是有甚麼深仇大恨……”

“笑個屁，你們有更好的觀點嗎？”

小李似笑非笑：“你是說死者有特異服從嗎？”

“冇事，如果他身材抱恙，我們能夠等他醒來再找他問話。歸正你們統統人臨時也不能分開沁水村。”

“我曉得啊，馬戲團死了人嗎？可我們冇事啊，照端方是不是應當持續唱下去？”

他的四個男部下才又各自忙活，內心各種不爽。隻要站在他身邊的女警帶著一點無法的淺笑，拿著條記本等著記錄。

那四個部下又低下頭，默不出聲地忙活著。剛被他拉下台的小李內心嘟噥：真是一個名副實在的討厭鬼，連笑都不準了？

中間做條記的女警對瘦子更加佩服了。這神經質的人單憑對方說話時的神采就看出他不是團長。反倒是這平時看起來奪目無能的小李，跟這中年男人聊了這麼久了還不曉得對方的身份。

做筆錄的女警差點吐血，她已經決定歸去今後申請調職，出去管交通都行，就是不平侍這個神經質的“主”了。

“警官，真的不關我們統統人的事，是死者本身衝下台，翻開籠子走出來的。這對死者來講或許是用心他殺的，但對我們來講真的是一場不幸的不測。”

……

“班主，真的都有點不對勁。”

小李嚇得都快哭了：“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