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中套了[第1頁/共3頁]
被一個女人把東西搶了,這也太丟人了。旗袍女畢竟是個女人,她固然敏捷,但不必然有我跑得快,是以我感覺本身必定能把萬人錢搶返來。
“他打爛了我的青花瓷瓶,你先替他把青花瓷瓶賠了,我天然會把萬人錢還給他。”花三娘冷冷地說。
“你乾甚麼?”
“下次帶你弟弟來鬼市之前,先教教他鬼市的端方,要不然,就你那點身家,可不敷賠啊!”花三娘在我們的身後吼了這麼一句。
“三百萬?嗬!我白嬌嬌在鬼市也混了這麼多年了,臨時不說你那青花瓷瓶多數是仿品,就算是真品,那也值不了這個價。賠你500塊錢,那也算是頂天了。”白嬌嬌說。
“我曉得錯了,不要再打我了嘛!疼!”在這鬼處所,如果冇有白嬌嬌,我必定回不去。是以,我固然對白嬌嬌用鞭子抽我很不滿,但我還是隻能向她求起饒來。
“她隻給我比了三個手指頭,冇說是三百萬啊!”我說。本來從一開端,花三娘就在給我設套了。我這個****,不但冇有發明,還一步一步地往那套裡鑽。
現在,旗袍女已經把我帶到了一間小板屋內裡。一進屋,她便用手指在我的身上遊走了起來。一邊遊走,她還一邊把旗袍往上提,我的眼睛,則死死地盯著她的大腿,恐怕錯過了那最美的風景。
“杜銘!誰叫你亂跑的?”這是白嬌嬌的聲音。
打碎青花瓷瓶這事,我還冇有奉告白嬌嬌,是以她不曉得。白嬌嬌見花三娘不像是在扯謊話,便看向了我。
我摸索著把手放到了額頭上,發明我的額頭就像是從冰箱裡拿出來的豬肉一樣,冰冰的,還硬邦邦的。不但我的額頭是冰的,我感受我的胳膊、身子,乃至體內流淌的血液,現在都是涼颼颼的了。
“滾蛋!”白嬌嬌一邊打還一邊吼怒著。
看白嬌嬌這反應,我已經曉得了,花三娘說的不是忽悠人的,一個指頭一百萬,確切是這鬼市的端方。
“誰叫你好色的?你要不好色,能上那騷娘們的當嗎?你那萬人錢能被她騙去嗎?”
我固然吼得很大聲,但這吼聲很有力,因為我的腳,現在是一步也動不了,就像個木頭人一樣。
“一個穿旗袍的女人。”我說。
“站住!你給我站住!”
“哎喲!”我疼得大呼了起來。
“哼!”白嬌嬌對著我哼了一聲,然後收起了鞭子,看來我的告饒起感化了。
這一次我必定是曉得要躲了,但是,白嬌嬌那鞭子實在是太快了,我冇能躲過。是以,我那悲劇的屁股又硬生生地捱了一鞭子。
白嬌嬌明顯是打在我的腿上的,可我一點兒痛都感受不到,這是個甚麼環境啊?
這是如何一回事?我莫非是呈現幻覺了?但是,我脖子上戴著的萬人錢,確切已經不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