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每次返來與她也是說公事,已經很少親熱的說兩句知心話了,當年並不是如許的,不知從甚麼時候開端,丈夫理她越來越遠了。
“嗬嗬!”端王妃諷刺的笑了,“心疼我?恨我倒是真的,讓他隻要錦哥一個兒子,我並非是個不能容人的,可他可曾對我有過半分顧恤呢?這些年我熬得很辛苦,好辛苦……!”端王妃掉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