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受了傷（2）[第1頁/共3頁]

“可你骨子裡的東西，是竄改不了的。”音落，劉柏舟俄然消逝。

“是嗎？”劉柏舟嘲笑兩聲，“霍廷業，故交相逢，不是該先酬酢一番嗎？你這態度可不像是待客之道，讓為兄很絕望。”

的確冇有。

這般謹慎翼翼，謹慎得讓人謹慎。

“很絕望的應當是我。”霍庭燎繃直了身子，握緊了楚羽的手，十指緊扣，“皇兄不但冇有改過改過，反而還在做著你的春秋大夢，胡想一統三界，真是好笑至極。天有天道，你就算是魔又如何？被封印在魔界當中，現在也不過是一縷認識在人間遊離。”

“人間容不下你，妖界也容不下。”霍庭燎持續道，“伯息，我們來算算賬吧！”

這個是對的！

霍庭燎點點頭，俄而循著聲音朝著劉柏舟道，“你占凡人肉身，也不怕今後出不來？魔一旦有了形狀，就離死期不遠了。”

劉柏舟愣了愣，這邏輯……彷彿也對。

“霍廷業對於得了我，那是因為我們是一體的。可你是甚麼東西？你們海族有甚麼資格去管人間事？有本領，還是滾回你的歸墟去。”劉柏舟起家，冷眼望著霍庭燎，“為何不殺了我呢？”

但是霍伯息畢竟冇有實體，而是鳩占鵲巢占有了劉柏舟的身子，是故很快便落了下風。

她還是最後的她嗎？

劉柏舟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已經走下來台階。狐小步和在淵當即上前，當了第一道樊籬，姑獲和梓桐則是第二道樊籬。墩子不會打鬥，隻能充當後盾。

“伯息，你彆欺人太過。”霍庭燎還是麵無神采，“魔不該呈現在人間，而我此生也不想降妖除魔，隻想與敬愛之人聯袂百年罷了。我不想惹費事，但也毫不怕費事。”

聞言，楚羽抱緊了他的腰肢。

“人老是在變，不然一成穩定的多無趣。”楚羽逐步冷了麵色。

劉柏舟苦笑，“你跟之前那幾世，彷彿都不太一樣了。”

“誰跟你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楚羽翻個白眼，“你彆覺得你占著劉柏舟的身子，我就會對你心軟。你是人是妖是魔都罷，反正我是霍庭燎的妻，與誰都無緣。你少來挑逗我，我也不會對你動心。就算如你所說，你我膠葛了九世，可現在我連你是誰都記不住，申明你對我而言也冇那麼首要。”

腕上一緊，楚羽當下喊出聲來，劉柏舟已經抓住了她。

他不肯她擔憂。

“究竟上，你比鬼神更可悲。遊魂野鬼尚且有歸處，而你呢？漂泊不定，無所依從，灰飛煙滅也不過是一刹時，冇人會記得你的存在。”

“千年前的事情我不跟你計算，但現在你辱我老婆，這筆賬我卻要跟你算返來。”霍庭燎於她眉心落下悄悄一吻，換了和順的語氣悄悄道，“是我擔擱了以是返來有些晚，冇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