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釵沉冤10[第2頁/共3頁]
老爹的確有些瘋瘋顛癲的,可從未像現在這般倉惶驚駭。
他曉得她看不見,可又感覺,她瞥見了。
她緩緩闡述,語氣符合,卻有著令人不容置喙的力量。
“是為了袒護朱姨娘和姦夫的事?”
推理到這一步,答案已經呼之慾出。
溫容摸了摸桌上的紙張,笑得高深莫測,“機會已到,明日一早,請掌櫃的伶仃帶令尊過來。”
是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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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如何解釋呢?她已經聽沈晗鳶在內心連回想帶唾罵,把全部過程都報告一遍了。
他的欺瞞隻能申明他背後真正的主子,並非太子。
掌櫃的心下也有幾分迷惑,可見本身親爹如此痛苦,也不肯逼迫。
她就曉得,雲晏時不成能是個打醬油的角色!
天一亮,便攙扶著年老的父親,來到了溫容的院子裡。
雲晏時心領神會,答道:“四周冇人。”
彼時,沈晗鳶正在院中等信兒。
溫容神采溫和,微微弓著身子,問道:“老爹,瞧瞧畫上的人,你可有見過。”
溫容這才又開口,“老爹,畫中人是我至好老友,日前她托夢奉告我,本身死的委曲,我向她承諾定要為她伸冤,隻是她走的急,我連她的屍都城未曾見到,更不知那晚的景象如何,她便說,那夜另有一人在場。”
“那日您上山采藥返來,路過一處涼橋底下,被蚊蟲叮咬,疼痛難忍,便順手揉了草藥敷在傷口處,也是這時,您剛巧瞥見了兩位血親將本身的侄女兒推下水,您本想出聲喝止,卻見那兩人並非平常之輩,是您開罪不起的人,躊躇間,那不幸的侄女兒已經嚥了氣,您既是有愧於她,更是擔憂被髮明您曉得了這奧妙,以是才裝瘋至今。”
溫容側過身子,彷彿在看向身後之人。
說罷,她將畫卷展開。
她打斷了他的話,將畫卷又往前遞了遞,“老爹,我這位老友去世那日,彷彿與您得癔症的日子恰好能符合上,你不若聽聽我的猜想。”
“嗯!”沈晗鳶重重點頭。
沈章還詭計靠家宴搏上一搏,申明他手中定是有太子一黨的名冊以及他們納賄的記錄,也就是雲晏時要找的帳本。
“慘,確切是慘,”溫容如是評價,“但你現在身份還未獲得證明,你的證詞做不得數。”
溫容神采冷了下來,“我要你償命有甚麼用,我要為她申冤,要你將當日之事寫下來,拿到公堂上,將害她的人釘死。”
“這……”老爹為莫非,“老朽已是半邊身子入了土,死了就死了,可我兒還年青,我那小孫子纔不過五歲,女人……”
而朱姨娘也可拿走沈章的產業,同姦夫和野種一起,清閒歡愉。
“你找到手劄了?”
“女人,家父本日身子不適,不若他日再……”
在沈晗鳶的攙扶下,溫容來到掌櫃的老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