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1頁/共6頁]

雲鬟本來還想再問幾句，不料崔印走的如此乾脆，反叫她冇了主張，當下悶坐屋裡，內心不快。

可提示了雲鬟的，是季歡然曾說的那句話：女屍身上，有一方手帕，角上繡的是鯉魚躍龍門的圖樣。

雲鬟點頭笑說：“我馬上就忘了，從不記得。承兒叫你呢，你且快去吧。”

直到耳畔有人道：“崔雲鬟。”連喚三聲，非常不悅。

白樘打量她半晌，見女孩子並不答覆，他因想了想，又道：“鳳哥兒，我曉得你向來聰明靈敏，倘若你公然曉得此中內幕，不要瞞著我，可好？”

而不管是對夏夫人還是夏秀妍來講，這一會兒，對她們最要緊的，隻怕就是夏秀珠的下落。那是在所謂的存亡榮辱之前的最首要之事。

“我不曉得，”雲鬟還是低著頭，聽到本身的聲音小小地，說道：“畢竟我不似白大人一樣睿智果斷，實在我也並不似白大人所想的一樣聰明，不過偶爾有些不下檯麵的小機警罷了。”

季歡然說著，舉手指了指遠處，雲鬟微微掃了一眼，模糊見那茅舍中間，彷彿有一處陡坡。

白樘不由一笑：“天然了，莫非還要我同你擊掌盟誓嗎？”

雲鬟忽道：“父親。”

季歡然才又說：“可巧那幾日我在府中，當下就跟著京兆府的驗官前來檢察究竟了，看那兩具屍首像是一塊兒的，恰是一男一女，隻因時候太長，也看不出本來臉孔……咳，總之有些古怪。”

白樘停了停：“你說的，莫非是夏家的人？”

崔印道：“哦？不知是甚麼？”

雲鬟微睜雙眸，看白樘一眼又轉開：“她跟我同在鳳儀讀書的，天然認得。”

頃刻間，她竟有些氣味混亂，更加開不了口。

若他們公然查到、也印證了她所曉得的，對夏家來講，天然算不得安撫，反而如第二次傷害了。

當時候，雲鬟尚待字閨中。

季歡然見她問的細心，不覺答道：“有些年初的了，且兩小我都著中衣，公然是看不出來的……不過此中女屍的袖口裡，有一塊兒帕子，角上是個鯉魚躍龍門的模樣，也並不如何精美，僅此罷了，如何辨認？”

一日，因崔老夫人要去城外道觀打安然醮，府內眾女眷隨行前去。

雲鬟固然能夠挑選不說此事，但她實在並冇有權力替夏夫人跟夏秀妍做決定。

雲鬟道：“是。”

白樘為人，不管是品性還是見地，天然都高她甚多，雲鬟雖也想如他普通“有所不為，有所必為”，可真的要做起來，還是難以辯白何為“不為”，何為“必為”。

白樘問道：“你指的……是於誰有害？”

曉晴掀起簾子看了眼，轉頭笑對雲鬟：“是表少爺！”

隻因“季歡然”在跟她報告此情的時候，曾提到的那一句：這兩人看著像是殉情而死，何況又在那種偏僻處所，雙雙隻著中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