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第2頁/共5頁]

少年麵上才暴露一絲赧顏，又道：“是。”

季歡然還要辯白，白清輝握著他的手腕，悄悄一掐，季歡然會心，纔不作聲了。

趙黼道：“倒是差未幾了，另有幾個。”

蔣勳低頭，麵上暴露失落之色，俄然白清輝道：“世子是鼓勵你呢，何必就當真悲觀起來？豈不聞‘有誌者，事竟成’？先前如有人說你擅劍術，隻怕連你自個兒也不信，現在還不是一樣能打敗其中妙手了？”

他利落地將半邊衣裳往下一撩，公然暴露肩頭上一道彎彎地疤痕，色彩另有些新奇呢。

趙黼挑眉，笑著又飲了半杯。

趙黼有些不測，高低打量他一會子：“你……倒是長了好些。”忽地又看蔣勳腰間帶著一柄劍，便又問：“你在習武？”

趙黼本要嘲笑他一番，看著他這般神采，心頭轉念，竟道：“給你看也無妨，六爺又不是大女人，莫非給你看了就要嫁給你？”說著起家，抬手把玉帶解下，又將衣帶扯開。

自打趙黼返來，也陸連續續有些關於他的傳說傳播出來，因都城間隔雲州畢竟極遠，上到百官下至百姓，竟不知“戰事”兩字為何物了。何況趙黼又是王世子，又是個年紀尚輕的少年，是以世人都覺詫異，群情紛繁。

誰知心有所念，便有所得，他一昂首之間，就瞥見季歡然騎著馬兒，正打前頭顛末。

怨念地說到這裡，便見季歡然也盯著他，趙黼會心，啞然道：“你也想看？”

晏王妃問：“是哪幾個？”

季歡然聞言，忙說：“蔣勳隻是謙善呢，他的劍術非常不錯，京內幾個馳名的教習徒弟見過，都獎飾。”

季歡然咳嗽了聲：“可……”

趙黼還是一臉冇法粉飾的鄙夷，彷彿很不信他的話。

趙黼見他皺著眉，臉帶憂色，那本預備要呸人的話便嚥下去了，隻笑道：“瞧你這模樣兒，嚇壞了麼？六爺都不怕，你怕甚麼。”

趙黼蹙眉道：“也不知是誰如許多嘴多耳，把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實在不打緊，不過是一時粗心了，著了一刀罷了。”說著，便抬起右手，在左臂上拍了一拍。

現在丫環來了，便扶著季歡然進內安息，白清輝也道：“世子要安息且也自去，清輝先不作陪了。”蔣勳見他執意要走，隻得也跟著起家，走了兩步，又轉頭打量趙黼，卻畢竟不敢出聲兒。

蔣勳早叮嚀人去籌辦解酒湯，這邊兒季歡然頭暈暈地：“六爺此次回京，是為甚麼呢？”

季歡然問道：“清輝在裡頭麼？”那些小廝齊齊答是，又早有人跑出來報知了。

白清輝本想攔著季歡然，又聽趙黼如此說，已經對此兩人無語，便對蔣勳道：“你吃飽了麼？”

四小我便進了廳中，有小廝奉茶。季歡然因傳聞有些趙黼的傳聞，便問道：“傳聞六爺在雲州這兩年，曾插手過西北戰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