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第2頁/共5頁]

因程典史是賣力刑獄、訪拿的，本日雲鬟代他行事，跟徐沉舟前去，倒也理所當然，當下並未多言，隻拱手道彆白清輝，就同徐沉舟帶了四五個捕快出門而去。

次日，雲鬟便還是來至縣衙，先前她在縣衙這幾個月，從縣丞主簿到三班衙役等，都已經廝混熟絡了，因見她生得極好，雖看著冷酷寡語，但實在倒是個外冷內熱的，世人將她的行事看在眼裡，是以都甚是喜好她。

白清輝見問不出甚麼來，便道：“既然徐捕頭跟他認得，那便立即去一趟馮家，將他家的景象，有無跟家中人樹敵等扣問清楚。並儘量搜尋一番，看有無可疑物件兒。”

現在固然夜色深沉，徐沉舟仍能看清那雙眸子極亮，滴溜溜地掃量本身，不知為何，竟叫貳心底有些毛毛地，便哼道：“徐爺巡經此地，到處看看罷了。”

眾捕快聽了，都麵露哀慼之色，憐憫地看著雲鬟，有人道：“難為你了，誰讓程典史病了未好呢，唉，你若在家裡再躲兩日就妥了。”

仵作道：“他身上統統之物，冇法確認，不過徐捕頭已經收回公告了，不久應有覆信。”

雲鬟一笑起家，同徐沉舟前去後堂，見白清輝一身官服——端的是人物如玉，若不是氣質偏冷，倒是大有“小白樘”之風韻。

丫頭見狀，才哭道：“官爺彆抓我去衙門，我說實話就是了。”

不料徐沉舟在外聽了這句，便轉頭看來，當瞥見那屍首的側麵之時，略覺有些眼熟。

瞬息，捕快公然回報，說阿明不在府中，當下又派人出去緝拿。

徐沉舟本是聽了雲鬟的話用心詐她，不料竟然真的有事，忙又逼問。那丫頭方哭著說了真相。

本來方纔雲鬟讓徐沉舟攔住小丫頭之時，曾見一個左腮有黑痣的小廝倉促出門而去，雲鬟便道：“隻怕他已經逃出去了。”

徐沉舟忙將那丫頭叫住，那丫頭見狀，略微鎮靜，被捕快拉到跟前兒，徐沉舟便冷看著道：“官爺來問，隻好好地說實話就是了，信不信帶你去衙門細問？”

徐沉舟道：“如何了？”

白清輝見她先一步而行，早知其意。

小丫頭忙點頭：“公子如何曉得？”

前麵而行的，倒是個穿著斑斕的中年肥胖男人，滿麵焦心，瞥見徐沉舟，便拱手號召：“徐爺。”

雲鬟道：“我不知，但是她有話要說。”

徐沉舟咳嗽了聲，小丫頭才低頭道：“不過，奴婢曉得……門上的小廝阿明跟玲兒姐姐……好似是同親，玲兒姐姐暗裡裡跟我說，今後會求夫人……”

雲鬟上前見禮：“謝鳳見過白縣令。”

仵作冇想到一把扇子也有來源，隻覺著這扇子精美罷了，印章恍惚且小，那裡曉得甚麼檀記李記。

小丫頭道：“她家裡倒是冇有人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