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第2頁/共5頁]

雲鬟本想回縣衙向白清輝稟報詳細，想了想，便也出了巷子，右拐往前，來至街口，卻並不見徐沉舟的人影，連那打傘的捕快也不翼而飛。

徐沉舟一驚：“甚麼？”

徐沉舟疾步上前，現在中間已有人認出他，因道：“是徐爺，縣衙的徐捕頭！”

現在雨已經小了很多，徐沉舟走了約略有兩刻多鐘，便來至一座宅院前，隻見門扇緊閉，上頭寫著“羅宅”兩字，龍飛鳳舞，塗著金漆，非常氣度。

雲鬟點頭：“大人說的是。”

雲鬟回想當時景象，道：“杜遠士也一樣是一臉惶恐欲絕之意，一樣吵嘴微張，以凶部動手的狠辣利落，我想隻要凶手情願，他完整能夠遵循殺馮朗的伎倆殺死杜遠士，但是他偏換了一種體例。”

墨客因而抬頭朝天，雨水嘩啦啦地湧進他的眼底，口中，他卻一動不動，已經有些渾濁失了光彩的雙眼直直地望著頭頂灰濛濛、亂雨如箭的天空。

雲鬟聽他說了這句，馬上明白過來：“縣令的意義，是想讓人暗中跟著徐捕頭？”

徐沉舟才啞聲答道：“大抵是他才死不久。”

白清輝看著他：“徐捕頭？”

羅添聽了，捧著茶的手微微一抖，茶水都灑了些出來：“你說真的？”

等世人去了，白清輝才道：“本來馮朗死的時候，我還當這或許隻是一宗平常仇殺案件，是以要詳查他的家人。但是從本日看來，杜遠士跟馮朗認得，他又是才自馮家弔喪而歸便被殺……若說偶合也太巧了些。這竟像是一宗連環殺人案，以是應當跟死者的家人冇甚麼大乾係，叫他們去查問就是了，你不必再走一趟。”

現在書房當中隻剩下他們兩人，因下雨，光芒陰暗，白清輝走到窗戶中間兒，一言不發，隻是靜看。

白清輝揣摩了會，並不答覆，隻問道：“你身邊兒有甚麼可靠信得過……技藝又好的人麼？”

竟現場看了一遍，雲鬟便命捕快將屍首運回縣衙，現在徐沉舟仍未回。

另一個捕快道：“傳聞還聞聲唱曲兒的聲音，非常可怖，如同哭一樣。”

白清輝道：“告訴他家人前來認屍，再細查他家中之人有無可疑。”

門子道：“今兒爺並未出門，這個時候隻怕在晝寢呢，若曉得徐大爺來，定然也不肯睡了。”

血流各處，捕快們都謹慎翼翼而行，又分頭行事，或查問路人，或找尋目睹者，又有眼明手快的上前，便給徐沉舟打起傘來：“徐爺幾時來的？”

白清輝道：“不打緊，我不能親身去現場檢察，你記得如此清楚詳確，已經是極可貴的了，那裡能事事全麵。”

本來先前雲鬟出京後，京內世人各自境遇分歧，除了白清輝跟季歡然科考外，蔣勳因技藝超卓，出身又佳，被兵部侍郎賞識，便讓他進了兵部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