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第2頁/共5頁]

雲鬟見她這般高興……心想不管今後如何，現在她這份狂喜之情，倒是甚麼也換不來的。

曉晴嚇得後退，身不由己便跪在地上。

趙黼笑道：“可巧，我正想皇爺爺了，才也要進宮來，王公公就去叫人，這不是心有靈犀麼？我天然要跟著一塊兒來。”

雲鬟道：“甚好，我還覺得是裁縫鋪子裡買來的呢。”

雲鬟轉頭看了眼，不由笑道：“這丫頭，如何也有些瘋魔了？再說……我今後也不……”

趙世見他笑

本來曉晴現在穿戴的，竟是一身淺藍色的男裝，頭髮也拆散了釵環等，綰做髮髻，乍一看，便如同個清俊小廝般。

趙黼道：“非要去不成麼？我怕她禦前出醜，或者驚嚇到了皇爺爺就不好了。何況……她方纔喝了酒，隻怕醉得不能見人了。去了也白肇事，王公公不如歸去說一聲兒……”

現在在宮內，天子趙世並不在金鑾殿上，而是在太華殿內，看著麵前新造好的江山地理圖，將一麵小小地旌旗插在麵前的“皇城”門口。

曉晴見她並無惱色，反見了笑意，便更加跑到跟前兒，拉動手兒道：“主子，我如答應使得？今後不拘去那裡，帶著我可好？”

雲鬟昂首，望著那熟諳的身影在前，雖是入宮，他卻還是如常，就像現在所走的不是宮道，而是會稽小城的青石板路，就像這會兒劈麵而來的不是北地皇城依罕見些肅殺的風，而是江南水鄉裡的漠漠絲雨。

恒王在旁偷偷撇嘴，靜王瞧在眼裡，便笑了笑。

趙世挑眉，驀地笑道：“不錯不錯，朕如何忘了？這兒是黼兒曾立過功的處所，的確要標記一下纔好。”

雲鬟笑道：“罷了，你莫非忘了？前次在會館裡，柯兄曲解我的時候，還酸我出門帶著丫頭呢，若現在還帶著你在外頭逛，更加該有些言語了。”

雲鬟聽到他緩聲安撫，心也微微安靜下來，隻聽到“性子跟我差未幾”一句，才又睜大了雙眸。

趙莊見他又說出這些話來，非常無法，天子跟宮內這些白叟固然甚是寵遇他，隻是畢竟也要有個度，何況現在是王治親身出宮來接人，又怎能平白撲了空呢。

雲鬟見他來到，方漸漸斂了笑意，曉晴也是天生就怕他，見狀忙斂手後退，又施禮。

雲鬟低著頭，眼睫悄悄一眨。

是以趙莊便看著他道：“黼兒，你再胡說，父王要惱了。”

雲鬟笑笑，這到底是緣法相乾，還是故意人相乾？倒不必說了，或許真的是緣，解不開的“前情孽債”。

趙黼指著說道：“混賬東西……”還未罵完，雲鬟起家道：“世子，這是我許了的。”

趙黼聽“被抬進宮”的話都說出來了，夫複何言，隻得起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