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第2頁/共5頁]

季歡然正不知以是，就聽得“嗖”地一聲響，一支利箭竟破門而入，正中那持刀殺人的伴計胸前，那人身形晃了晃，仰天倒地，刀自手中跌落在地上，收回“噹啷”之聲。

季歡然見那捕快胸口的血很快止住，心頭略安，又轉頭看向那香料鋪子裡，見裡頭呼喝之聲不止，但因刑部畢竟人手浩繁，是以這一場比武很快便分出勝負。

靈雨不敢再打量他是何神采，隻忙把阿留所說傳了。

那伴計吃了一記耳光，卻還是說道：“是這個公差眼睛短長，我並冇有如何樣行動，他就發明瞭。”

那人一身百姓的常服打扮，乃至還戴著必然鬥笠，聞言一點頭，並未幾言，隻護著季歡然跟那受傷捕快到了街劈麵。

季歡然想了想，又問：“那麼王家那孩子失落之事，可也跟你們有關？”

季歡然聞言，反倒略鬆了口氣，看這些人如此窮凶極惡，如果王小郎在此地，隻怕早也就死於非命了。如許不知下落，卻也還算有一線朝氣。

伴計道：“就是晏王世子趙黼！”

女使哼道：“快些清算東西，趁著此即人少，從速出城為妙。若遲了一步，京兆府的人喧華起來，再也走不脫。”

聲響未落，樓上樓下的遼人細作才紛繁躍下竄出之時，耳畔聽得“霹雷”一聲，香料鋪的兩扇門被用力踹開，麵前大亮！

季歡然冷道：“你們是甚麼人？混跡都城，光天化日殛斃公差，是不要命了？”

靈雨也有些不安，見狀卻強自平靜，便安撫笑說：“傻丫頭，你哭甚麼？這有甚麼呢。世子對鳳哥兒另眼相看，以是纔跟他……同寢罷了，實在這也是常有的事兒，起初世子年紀小的時候，還常常在靜王府跟王爺同睡呢。也冇甚麼可大驚小怪的。”

那捕快見他凶神惡煞似的，心中亦是驚駭，連連叫了兩聲，季歡然忙跳起來，喝道：“停止！”

雲鬟本來隻惦記季歡然如何，聽了這句，麵上方有些不安閒。

巽風現在才略暴露幾分苦笑之意，道：“我們並不是特地來相救的。至於詳細詳細……等季公子去問四爺就曉得了。”

掌櫃上來道：“女使，現在該如何做？”

季歡然昂首，見那女子生得中人之姿，雖是個良家婦人的打扮，但是雙眼當中透著不善之意。

季歡然嘲笑道：“你們不去侵犯雲州，又怎會死人？”

那女子來至身前，盯著季歡然，笑道：“我問你話，你如何不答？”

趙黼咳嗽了聲，叫靈雨退下，靈雨遊移問道：“世子，要不要奴婢服侍盥漱？”

季歡然不由怒道：“你們這些遼人，甚是可愛，在邊疆燒殺擄掠，貪得無厭，卻又暗藏京內無事生非，還是酷殺成性，真是該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