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第2頁/共5頁]

一念至此，竟打了個寒噤，滋味甚是非常。

雲鬟聽她聲音大有嬌態，又看是這般小後代的舉止，目光一動，將可繁高低掃了一眼，便已經曉得她是個女孩兒了。

兩刻鐘後，正超出朱雀街，因到了鬨市當中，便聽得人聲鼎沸，此中彷彿有人說道：“怪哉，這甚麼《錦瑟》，好端端地詩，如何就埋冇殺機了？隻怕有人胡傳的。”

那書吏迎著道：“謝推府有事？且要等等，侍郎大人會客呢。”

郭撫笑了兩聲，道：“的確是有事。老朽……是來出首的。”

且說那兩個惹事精來到了刑部，刑部分上天然不認得張繁，可卻認得蔣勳。

可繁問道：“如何了？”跟著昂首看去，驀地間，卻覺著麵前的風景迥然分歧起來。

張可繁說著，邁步往外邊走。蔣勳忙攔住她：“繁弟！你不要輕舉妄動。”

蔣勳忙道：“繁弟不成無禮。……這位，想必就是謝推府了？“

可繁目瞪口呆，便拉扯蔣勳道：“他……他是不是就是阿誰……”

隻是他對這些案事興趣貧乏，便還是頭也不回地自去了。

書吏道：“是現在的郭撫郭大司空。”

分開蔣勳等後，很快來至白樘公房以外，卻見離門首稍遠，站著兩名不認得的侍從，以及一員服侍白樘的書吏，都鴉雀無聲地肅立。

實在這綿裡藏針，雪中隱炭的脾氣，他是領教過的，且經驗非常慘烈。

那書吏悄聲道：“是郭司空。”

蔣勳道：“我並冇有見過。”

不料可繁因曉得白樘的名頭，恐怕躲不過白樘的雙眼，弄巧成拙。正想找個藉口避開，忽聽蔣勳“啊”了聲，竟站住腳。

一昂首的工夫，卻見蔣勳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雲鬟，眼神裡彷彿有些猜疑之意。

張可繁見他這般密意，也有些打動，便胡扯說道：“我、我因先前被分到了京郊處所……他們都不知情，以是你找不到我，這一次才得閒返來。蔣大哥，你彆來無恙？”

張可繁哼了聲：“陪我看過那人再去。”

趙黼深深地呼了口氣，心竟怦怦地跳了起來，凝睇那道雋秀身影轉過迴廊，一時有些看癡了。

待張可繁廝纏之時，他便常常提起蔣勳，說他如何有戰略，勇猛善戰，又如何掛念著她等話……張可繁聽得搖扭捏擺，固然目下並無男女之情，卻也對蔣勳實足掛唸了。

兩人便相對坐了，訴說彆情，張可繁問起作戰的景象，蔣勳也都一一同她報告明白，聽得可繁眉飛色舞，兩小我倒是非常投機。

雲鬟止步：“不知是誰？”

趙黼不覺得意，縱馬而過，便見前頭有一頂肩輿搖搖而來。

連季歡然都看了出來他有些不對。

雲鬟止步，轉頭看向可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