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第2頁/共5頁]

白樘聽罷，雖印證了他那日對於店小二的猜測，但線索卻又由此間斷。

可繁眨了眨眼，才說道：“那到底是誰殺了阿誰好人的？”

雲鬟躬身道：“侍郎大人，先前侍郎叮嚀之事，下官已經完成了。”

張振又咳嗽了聲：“冇甚麼，共同調查罷了。”

靈雨自曉得趙黼昔日曾經為了崔侯府的那位女人“尋死覓活”的傳聞，且又見雲鬟是這個模樣脾氣，回想舊事，天然便曉得了幾分。

可繁雖仍有幾分畏縮之意，可因趙黼跟兄長都在跟前兒，少不得細心想了想，才向兩人道來。

應對之間，忽地瞥見中間的“阿鬟”，一時微怔。

偏而後一日，可繁因跟張夫人前去相府做客，正杜穎也去相府，遙遙地看了一眼，才曉得可繁竟然是張將軍的小女兒。

微微沉吟，便對雲鬟道：“你頸間的傷，是如何回事？”

張可繁蓬頭垢麵，又哭了一場，兩眼如桃兒一樣，吸吸鼻子道：“世子哥哥，你如何來了？”

雲鬟才問道：“為甚麼放心？”

阿鬟道：“女人，你且細心再想一想。”

張振忙咳嗽了聲，可繁奇特地看他一眼，又道：“我嚇了一跳，轉頭看時，卻見那賊坐在身前不遠的椅子上，我想起先前的事來，氣急了，便跳下地，上前揪住他……”

雲鬟有些嚴峻：“世子……”

可繁道：“是……哥哥、不、不對……是蔣大哥！”

雲鬟略動了動，趙黼道：“彆動，就讓我如許抱一會兒……”

事情的啟事，卻偏是那日可繁攛掇蔣勳去刑部找雲鬟而起。

當下回到世子府，正要隨靈雨入內將女裝換下，不料趙黼握動手道：“等一等。”

阿鬟見她公然記起來了，精力一振，可繁捧著頭，又想了會兒，道：“是個店小二！他，他……先叫起來的。”

世人忙又看她，可繁睜大雙眼道：“我記得，我瞥見那賊人死的模樣之時，不是我先叫出來的，是……是另一小我！那小我……在門口。”

雲鬟轉頭，趙黼望著她，驀地重重一歎：“可知我多久冇看你女兒打扮了？我幾近都忘了……”

雲鬟抬手把領子往上揪了揪：“冇……”

趁著在裡頭給雲鬟打扮的當兒，看著鏡子裡那極娟秀的容顏，靈雨忍不住便在耳畔低低問道：“鳳哥兒，本來是個女孩子是不是？”

趙黼發覺，便道：“既然這兒冇事了，我們也能夠走了。”

靈雨雖早猜到了，見她如許答，還是忍不住停了手，半晌才道：“實在當初……世子第一次把哥兒帶來的時候，我就覺著有些怪呢……隻不過這一次再見麵兒，哥更加出息，竟當了官兒，我就完整的不敢想了……誰知，竟然真的是……”

靈雨剛要開口，趙莊向她做了個手勢，便將她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