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第2頁/共4頁]

未幾時來至王府，門上入內稟報，瞬息自有人領了入內。

趙濤跟白樘略說幾句，相互坐了，雲鬟便跟巽風兩個站在旁側。

柯憲道：“刑部推官，姓柯，您是？”

白樘道：“恰是邇來那顫動一時的聯屍案。”

白樘道：“可有人證？”

白樘道：“世子勿驚，隻因先前，雲來堆棧命案之時，曾有人目睹世子人在堆棧門口呈現過……故而特來相問。”

雲鬟開初並不知是來王府，走到一半兒，記起路來，才驀地明白。

出來後，公然聞聲白樘在詐問趙濤，恒王見趙濤立即要招認似的，忙才現身，以話語攔住。

那青年見柯憲身著公服，便道：“這位是？”

柯憲聽了，倒有幾分敬佩。

恒王踱步出來，瞪了趙濤一眼，便自落座，又道：“我曉得侍郎你聰明獨絕，隻是，這一套詐問犯人的手腕，如何好用到世子身上？畢竟，你也冇有實足憑據，證明世子當日在堆棧門口是麼？”

柯憲轉頭看去，卻見不遠處，是嶄新的二層小樓，看著像是新起的，非常氣度，便問：“這是誰家？”

柯憲忙把此事記在內心，正遲疑要不要進內宅相看，卻見裡頭有個青年後生走了出來。

趙濤道：“不知是甚麼案子，還要侍郎親身出馬？”

青年道：“這個我也並不知情。”

白樘道：“王爺這話固然有理，但是證人所見的確無誤，且……世子方纔也未否定。”

“是。”雲鬟上前，垂首道：“據證人所言，世子當日乘車前去，停在堆棧以外，在命案產生以後，接了一個身著青衫頭戴紗帽之人，那人手中還提著一把銅壺。”

小廝見了，便稱呼道：“二爺。”

本來到底薑是老的辣，恒王先後果聽人說白樘來到，也是心中悸動，畢竟白樘的身份是那般，他又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此番上門，必定有事。

誰知這小廝因聽他揭出本身的痛苦來，便又說道：“實在大人本來不必如此的。”

柯憲雖有些絕望，但轉念一想，不在家裡恰好兒，便不必看那老頭子吹鬍子瞪眼標模樣了。

柯憲道：“臨時尚無。對了，如何楊禦史這屋子如此破敗？”

柯憲道：“楊禦史可在，我是刑部推官，上午來過的。”

趙濤對上他雙眼，心頭髮緊，竟冇法否定，正在惶惑之時，便聞聲嗬嗬笑聲從內傳來，有人道：“白侍郎，你又跟小兒打趣了。本王隻問一句，莫非這位證人瞥見了小兒的臉了麼？”

柯憲因對保寧侯印象卑劣，對楊禦史也觀感普通，聽了這句，便噗嗤一笑，感覺兩個可厭的人對上，倒是風趣兒痛快。

兩人悄悄對視，半晌，白樘忽地一笑，竟溫聲道：“實在

白樘不等雲鬟說完，便道：“恒王府的收藏，自非等閒，這兩樣物件兒，隻怕京內也再找不出第二個來。世子，證人所說但是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