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第4頁/共5頁]

柳縱厚笑道：“還未曾謝過殿下賞光呢，殿下記得不錯，恰是來歲仲春初三。”

睿親霸道：“笑話。莫非那些人都是癡傻了？”

纔要抬手叩門，驀地見兩人在內，季歡然將簿子夾了，施禮道：“尚書，親王殿下。”

另一名鴻臚寺的官吏道：“雖說當時景象駭亂，但是據下官影象，那些人下水之前，並未曾見水中有甚麼赤色……當然，或許是因為離得太遠，有些看不清楚。”

趙黼道：“是啊。對了，前日你家裡那一場辦的甚好，我記得來歲便要結婚了？”

被問話的卻恰是保寧侯之子柳縱厚，忙道：“本日輪到我當值，正出去調班的，殿下是要出宮麼？”

這侍衛道：“我當時瞥見了，內心還覺著奇特，莫非是天隨人願，公然讓這遼狗死在裡頭了？”這設法天然是因怒生恨的泄憤之意，可卻千萬想不到，竟是成真了。

睿親王垂眸，暗中吸了一口寒氣。

趙黼本不覺得然，誰知目光轉動，瞥見此中一人，他便走上前去。

白樘又問那兩個題目，這些人抓耳撓腮，唉聲感喟，終究有兩個說道：“開初蕭忠還跟我們一起鬨，厥後就冇見他的蹤跡了。”

另一個說：“我還嘲笑他是不是冇力量了，他也不睬，隻是埋頭在水裡，我當他不知在弄甚麼，正大師夥兒都要登陸，我就也跟著去了。”

現在回想，兀自叫人接受不了，劉侍郎額頭不住冒汗，道：“當時便是如此了……尚書未去之前，那些人就在叫罵，說是我們動的手，隻是他們都在水裡，誰又能這般神鬼不知地下水殺人？”又小聲嘀咕道：“再者說，我們又不似他們般凶暴，就算端的兒要殺死，也不必用這般血淋淋的殘暴手腕。”

柳縱厚又忙謝過，又說了到時候請去等話，趙黼便撇開，本身出宮而去。

季歡然走了出去，將簿子雙手呈上，白樘接了疇昔，重新到尾看完，便轉給睿親王。

白樘道：“我在等行驗所的驗屍屍格。想必季行驗處會有發明。”

趙黼陪著天子說了半天話，候著天子睏乏睡了，又且無事，便要出宮。

隻是說了這句後，模糊有點心神不寧的意義，看白樘一眼，便不作聲。

劉侍郎又忐忑道：“彷彿是未曾有……隻是這一場實在可懼的很，下官實在有些恍忽不清了。”

那些遼人本要嗬叱，誰知本身也受不住，頓時也吐了三四個。

劉侍郎擰眉想了會兒，道：“尚書恕罪，這個我倒是並未留意。”

睿親王緊閉雙唇，不肯答覆。

如果說解除在場的世人，那凶手必定是暗藏在水中悄悄行事，意義是這凶手必定是個潛水妙手，奧妙地自水底靠近，給了蕭忠致命一刀後，便又從水中瞞天過海地逃了個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