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第2頁/共5頁]

秦晨道：“可不恰是呢，張家人看的一清二楚。”

聞聲腳步聲響，雲鬟昂首，見小狗兒臉紅帶汗而來，便笑問：“跑甚麼呢？”悄悄將書放在桌上。

不說四爺來訪素閒莊，隻說那給浮生指路的小孩子，蹦蹦跳跳地過了橋，沿著河邊跑到柳樹下，口中叫道：“鳳哥兒，鳳哥兒！”卻並無應對，他便問中間的孩童：“鳳哥兒呢？”

黃誠呆了呆，才皺眉道：“鬼……殺人？”

雲鬟把自個兒麵前的金絲卷推到小狗兒跟前，勸他吃一個。

白四爺微微歎了聲，看了黃誠半晌，欲言又止，往外而行。

青玫聽她溫溫說來，竟不似個六歲的女孩子，反像是個知心知意的姊妹，青玫便用力將她抱住，現在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隻感覺心頭竟是前所未有的熨帖。

雲鬟承諾了，青玫起家，看著麵前女孩兒稚嫩的臉容，偏這般通人情意的敬愛可敬的，她竟不捨得分開，畢竟俯身，在那吹彈得破的臉頰上親了口，這才提著裙子邁步往前，走了兩步，便又轉頭看向雲鬟，嫣然一笑。

而被獵戶救返來以後，曾有人問他們為何冒然上山，又在山上過了幾天等，黃誠一一說了，又說本身吃鹿肉充饑的話，獵戶訝異道：“綿山上自來未曾見過有鹿，何來的鹿肉？”當時黃誠還並未在乎。

但是當時的崔雲鬟，不過是個六歲的孩童罷了，懵懵懂懂，又怎會明白謝二幾人俄然來至莊園的企圖？不過當他們是並不熟諳的“遠親”。

世人便問是何物，黃誠便說是鹿肉，誰知那人大笑，指著席上一味曰：“這不恰是？”

白四爺道：“去素閒莊。”

白四爺掃他一眼，眼底似有一抹笑意。

白四爺輕哼道：“苟利於民，不必法古，苟周於事，不必循禮……聽來倒是無礙，但是倘若都如此，便極易放縱行事，久而久之，大家自發得是，律法將不知那邊。”

白四爺理也不睬，任浮生倒是回過甚來，黃誠見他要惹事，忙冒死按停止：“這兩位是京內上差，不得無禮。”

小狗兒搖點頭，嘟著嘴說：“並冇傷著，隻是可惜豆腐都給他們弄壞了，另有來福哥哥的臉被打的紫了一塊。”

小狗兒同她說完以後，內心方好過了些，見狀便拿了一個金絲卷咬著吃，又瞥見雲鬟跟前的那本書，上頭雖有幾個字，他卻一個都不認得。

任浮生見他要走，跺頓腳，纔要回身追上，卻聽外頭有人道：“你們是甚麼人？在這兒做甚麼？”

黃誠不測，又吃了兩筷，隻覺迷惑，還當此人是作弄本身的。

黃誠本無此心，因此人的話，震驚苦衷，便勉強笑道：“‘士誌於道，而恥惡衣罪過者，未足與議也’。然酒食雖佳，怎奈弟平生隻愛一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