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屯田”[第2頁/共4頁]

“杵頭兒”指銀錢，“海開減買”指先說大價後落價，“砸漿”的意義是壓價。

齊玄素聽明白了，又問道：“詳細環境呢？”

齊玄素笑了笑：“我竟不曉得。”

過了好久，掌櫃方纔開口道：“二樓有火窯，空著也是空著。”

齊玄素道：“且慢，我另有一事。”

掌櫃微微點頭，不再說黑話切口：“我們換個處所說話。”

掌櫃將目光轉向秦湘，固然秦湘用兜帽遮住了大半麵龐，但還是被掌櫃認了出來，掌櫃笑道：“這位女人前些天來過。”

齊玄素略感迷惑道：“這恐怕是天人的差事吧？”

齊玄素還真不曉得白玉堂到底如何個特彆法，不過此時不能露怯，隻好點頭。

掌櫃神采竄改不定，終究還是招手喚過一名伴計，叮嚀道：“帶這位女人去她住過的那間客房。”

掌櫃又問道：“客長可否報個蔓？”

兩人來到一處伶仃的房間，彷彿是掌櫃的書房，除了一張堆滿各種卷宗的龐大書案以外，另有兩排靠牆的椅子，看來這個處所也充當了簽押房的職能，可供多人議事。

“甚麼事？”掌櫃問道。

掌櫃冇有急著報價，而是道：“既然客長曉得‘白玉堂’的存在，想來客長也明白‘白玉堂’的特彆。”

“聽客長地口氣，不是新上跳板，而是我們‘堆棧’地常客了。”掌櫃高低打量著齊玄素。

掌櫃神采一變：“客長是甚麼意義？”

“與天鬥？”齊玄素隻感覺這個說法比較別緻。

齊玄素靜待下文。

掌櫃道：“總店那邊會派九位歸真階段的妙手過來，以他們為主，其他人由我們分店招募，事成以後每人兩千承平錢。如果客長同意，過後又不想再去刺探‘白玉堂’的動靜，那麼我們分店也能夠奉上兩千承平錢的報答。”

所謂“撐肚子蔓”，由“撐”遐想到“飽”，再由“飽”遐想到“喂”。故而由“撐肚子”引申出“喂”，又以“喂”諧音姓氏“魏”。

齊玄素有些無法，他冇能返回玉京，而是半路就“下飛舟”了，以是安家費和部分例銀都冇能領出來，七娘又把他的無憂錢給截留了，他隻剩下三百承平錢的積儲，另有趙福安給的五百承平錢，統共八百承平錢，間隔兩千承平錢還差著一大截。

掌櫃恍然道：“本來是陽向合字上地朋友。”

齊玄素道：“撐肚子蔓,上無下鬼。”

齊玄素倒是不反對：“不知甚麼樣的買賣能值兩千承平錢？”

就算他有兩千承平錢，他都思疑七娘過後給他的酬謝能不能保本，白跑一趟也就罷了，隻當是給七娘幫手，如果倒貼錢，那可就不大行了。冇體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七孃的時候久了，也感染了三兩分風俗。

既然是熟行，掌櫃便省去了很多偶然義的摸索，直接問道：“有何貴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