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這話時神采慎重,的確是就差指天畫地地的罰誓了,恐怕男朋友有一點點的思疑和不信賴、今後今後都給他留下了深深的心機暗影。
陳頎畢竟也是從警近十年的法醫、心機本質遠遠不是淺顯人可比,這時候有了淩霄的解釋,他很快就也平靜了下來,一邊下認識地摸了摸本身還在發麻、底子使喚不了半點的手臂,一邊微微皺著眉、有些遊移地問:“這是甚麼?點穴嗎?”
“我?不必針刺,也不會留下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