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過期[第3頁/共3頁]

“渺渺對你說甚麼，都不要放在內心，你有甚麼不肯定，都來問我。”裴鬱的神態有略微的難過，“她的命很苦，之前我想方設法賠償她，不曉得，是不是對的。”

“薑可望，你真的讓我大開眼界。”裴鬱伸手掐了她的臉，力道有點重，她吃痛，一隻眼睛用力眨了一下。

他的神態看起來很當真，但彷彿也隻是當真了。不曉得，此情此景，他是甚麼樣的表情。她倒是瞥見，周太太動容得眼淚撲簌簌往下落。

他的唇邊抹開了她的口紅，梅子色，大片暈染著，讓他的笑容看起來分外邪氣。

演出結束，還是是裴鬱的車載了薑可望，往周宅開。

-

“孃舅？”鐘渺渺很驚奇地仰起臉，薑可望也獵奇地看了過來，思疑本身的聽覺出了弊端。

他又含住她的唇瓣，這一次很輕柔地嘗，行動輕得彷彿他們的初度。結束後，薑可望卻更深地呼吸，靠著他如何也回不過神來。

“你不曉得，嗯……”他細細品著她的話，尾音很輕，隱冇在喉嚨裡，微不成聞。

“演出還趕得上嗎？”裴鬱冇有半點兒安撫鐘渺渺的意義，推開了她，“先去吧，我會找時候跟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