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無期[第4頁/共4頁]

她被他吻得一個激靈，翻過身抓住他的肩膀。

“比來好嗎？錢夠不敷花？”

“裴鬱，你到底在搞甚麼把戲？”

裴鬱把她擁進懷裡，輕撫著後背，安撫著：“冇有騙你，冇有騙你，你也固然不要放過我，你如果放過我，我纔是難堪了。”

“害臊？”母親不解。

天亮後，王特助給裴鬱送來了衣服。

是薑可望去開的門，走廊溫黃的燈光投出去，在淩晨微涼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喧鬨。王特助瞥見她，鞠了一躬，把掛滿了衣服的架子推動來，又躬身退了出去。

她淡淡地搖點頭，實際上，她已經好久冇伸手朝他要過錢。

但是，現在，他又求了婚。

統統的慾望，不包含婚姻吧。這是代價，她互換的，是冇法收回的芳華，與冇法回顧的此後。

薑可望又建議了怔，她的沉默是小小的火光，燃燒了他的等候，在他被蠶食得粉身碎骨之前，險險燃燒。

他穿戴浴衣出來時，她仍然撐著頭在那兒吃力地思慮著，臉頰貼上了個溫軟的東西，是他在俯身吻她。

薑可望魂不守舍地出了病房，歸去的路上，幾次拿脫手機，要給母親打電話，都放了下去。

薑建國的環境並不好，搶救後昏倒了一個禮拜才醒過來，腦毀傷嚴峻。薑可望走進病房，他見到她，笑得冇心冇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