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磨一磨他的心性[第3頁/共4頁]

“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他真是這麼說的？”吳佩孚眼中精光一閃。

馬家其彆人也難逃懲辦，馬老三以盜竊罪判處五年徒刑，馬老四長年占有在天橋一帶為非作歹，被判入獄八年，因為馬世海年齡已高，法院法外開恩，判他徒刑三年，但誰都曉得，馬老太爺風燭殘年，怕是冇命出來了。

曹錕哈哈一笑：“正等你這張牌呢，胡了。”

副官一時腦筋冇轉過來彎：“卑職胡塗，哪個陳子錕？”

“多謝六爺。”李俊卿破涕為笑，俊朗的容顏讓李彥青心旌泛動，手指劃過他的麵孔：“俊，真俊。”

這間禁閉室也名不副實，書廚書桌筆墨紙硯齊備，從線裝木版的古籍到最新潮的雜誌樣樣俱全，陳子錕心中一動，莫不是大帥讓我埋頭讀書？

“到底獲咎了那路神仙？”馬六心驚肉跳，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馬老六很有乃父之風，湊了些錢找到李定邦刺探動靜，哪曉得李定邦長歎一聲道：“晚了，這案子是上麵欽點的，花再多的錢也白搭。”

正陽門東車站四周，馬老三正坐在茶社裡和人吹牛，俄然兩個生麵孔過來按住他的肩膀，問了一聲：“三爺？”

陳子錕被關了禁閉，可他卻一點也不惶恐，因為他明白，吳佩孚此舉定然另有深意。

陳子錕隻是淡淡一笑：“冇事，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然後低頭剝蒜。

……

李彥青回到自家宅子，兩個丫環上前幫他脫下白西裝，換上香雲紗的小褂，奉上茶壺和水菸袋，他風俗性的左顧右盼，卻冇看到李俊卿的身影。

“是不是送五爺返來了？”馬世海一點也不驚駭，他兒子就是吃巡警飯的，平時家裡來往的初級警官多了去的，就是總監都能說上話，來幾個差人怕甚麼。

“六啊，哥哥勸說你一句，從速走吧，保不齊連你都折出來。”李定邦苦口婆心的勸道。

“俊卿，咋回事，奉告六爺，六爺幫你做主。”李彥青溫言安撫。

這當口，馬世海還在宅子裡靜候老五返來呢，以他多年的經向來看，隻要辦事的人情願收錢，這事兒就靠譜，公然，有動靜傳來，陳子錕已經被軍法處拿問了。

“啟稟大帥，千真萬確，陳子錕常常用這句話自勉，他一點也冇抱怨，乾活敏捷的很，除了夥房的事情，每天還到校場上跑幾圈呢。”保鑣連的連長稟告道。

李俊卿道：“冇事，真的冇事。”

“大帥真是胡塗了……”李長勝排闥出去，氣色不錯，也冇帶孝。

副官道：“大帥，交際部西歐司有翻譯伴隨前來的。”

吳佩孚道：“我要本身的翻譯。”

吳佩孚沉吟半晌，道：“我本想磨他一兩年的心性，看來不消了。”

曹錕俄然停下搓麻將的手，槽頭肉鎮靜的亂抖：“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印象了，子玉奇襲鬆林店，生俘曲同豐送到保定府，彷彿也是這小子立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