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打次長的耳光[第2頁/共4頁]
陳子錕笑道:“那又如何,還不是被嘯安兄帶兵提了去。”
悄悄敲拍門,那苗條身影一扭頭,竟然是林徽因,見是陳子錕風塵仆仆的來訪,林徽因趕快過來開門,低聲道:“小聲點,思成睡著了。”
至於內閣總理張紹曾,此君暮年做過綏遠將軍,倒也有些政績,資格也夠,可惜不是直係的人,並且一向和廣州的孫文眉來眼去,曹錕和吳佩孚早就看他不紮眼了,仲春份的時候因為通過了以金法郎賠付庚子賠款的要求而名聲大降,一度內閣總辭職,五份份的時候內閣已經癱瘓,崩塌隻是時候題目。
“明天直接到部裡來找我就行。”閻中校和他握手而彆,帶著憲兵們走了。
心照不宣,兩人哈哈大笑,酒保奉上白蘭地,兩人對飲起來,好像多年厚交。
中校道:“是啊,抽慣了日本煙,改不過來了,我從保定講武堂畢業後,留學日本,進的是陸軍士官黌舍,不過到現在才混了其中校,想想真是可歎。”
此次火車劫案更是雪上加霜,內閣措置不力,被人詬病不已,等灰塵落定,必定是要內閣總辭職的。
陸軍部本來是和敬公主府,金永炎固然身為次長,卻代總長職,一小我占有一個院子,門口有副官和衛兵,保鑣森嚴。
中校道:“免貴,姓閻名肅,字嘯安,軍法科一級中校科員。”
“哦?”陳子錕做出很感興趣的模樣,究竟上他也確切不清楚當今政局。
“還不是拜你所賜,我們陸軍部的軍法科可不比京畿司令部的法律隊,哪有甚麼精兵強將,總不能讓科長帶隊吧,以是就輪到我出這趟苦差了。”閻肅擦著洋火,先幫陳子錕點上煙,本身才點起來。
陳子錕躡手躡腳的走出去,在床邊坐下,看著梁思成清臒慘白的麵龐,歎道:“思成刻苦了。”又看看林徽因,道:“林蜜斯也辛苦了,這些日子必然冇歇息好。”
陳子錕倉猝掏了一個大子兒買張報紙,頭版上鮮明是張紹曾辭職的訊息,臨城劫案的停頓隻能屈居二版了,不過內容充足勁爆,撰稿人說話極其狠惡,痛罵陸軍次長金永炎嫉賢妒能,公報私仇,建議奪職此人。
一起說談笑笑,抽菸喝酒,累了另有甲等車廂的臥鋪能夠歇息,到了北京的時候已經是拂曉了,陳子錕說籌算去病院看看梁思成的傷勢,閻肅當即表示同意。
“肇事者那邊如何說?”陳子錕又問道。
金次長正伏案看報,昨日國會壓迫張內閣總辭職,張紹曾已經黯然離京,現在掌權的是由次長們構成的看管內閣,本身並非張係,而是黎元洪大總統的人,固然曹錕壓力很大,但大總統任期未滿,想必本身這位陸軍總長的位子起碼還能再坐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