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中秋・三[第2頁/共4頁]
“乾嗎來了,不消練習啊你?”薛忱滿臉毫不粉飾的嫌棄。
他這模樣與其說是在委曲鍛練安插的“功課”,還不如說是“人來瘋”在向她撒嬌。鬱辭一點都不心疼他,伸手拿過遙控器就按下了持續播放:“那持續看吧,彆因為我過來影響你了。”
“你看這個球,埋冇性很好,對方冇判定出來扭轉這麼強,上手一拉,就失分了。”
要不是如許,她大抵也不會這麼全無防備、不知不覺就被“賽過”了。
乒乓球無疑是一項分分秒秒都在鬥智鬥勇的活動,要想把球打明白了,實在是非常非常不輕易。稱霸乒壇這麼多年,國乒隊支出了多少、又有多少壓力,恐怕也是外人很難能夠設想獲得的。
第三十章
大抵隻是出於一種男人的本能,再加上床這個地點實在是太傷害了。
“你本來在乾甚麼呢?”鬱辭看了眼還冇關上的電視機,畫麵定格在局間的比分顯現屏上。
鬱辭看球的時候實在並不太長、統共也就隻要幾個月罷了。固然漸漸地越來越體味、再加上有講解的解釋,也能看懂比賽,但畢竟也就是剛入門的程度,講解的程度也是整齊不齊,那裡能比得上薛忱對技術和隊友、敵手們的體味?被他這麼時不時三兩句的點評一解釋,鬱辭頓時就感覺豁然開暢了起來。
盯著她的目光灼灼,幾近讓全部房間裡的氣溫都一點一點地上升了起來。
她明天還嘲笑兄長滿腦筋不調和呢,總不能這麼快就真被他操心了個正著吧?
被女朋友推開了的薛忱竟然跟個小孩兒似的噘了噘嘴,也不曉得到底是不滿被室友打斷,還是委曲被女朋友推開,但終究還是放開鬱辭、坐直了身子,然後還伸手把鬱辭拉了起來。
……
鬱辭斜斜看了他一眼。
她班上門生寫作文的時候,恐怕也冇有他這麼憂?艱钜的模樣。
本年亞洲盃的時候他還在東屏村種地、冇能插手――挑在這個時候罰他下鄉,實在也是一種變相的禁賽,但還好隻是隱晦地禁了他這一年的亞洲盃,對他的影響並不是太大。
他是天生的左撇子,但和很多左撇子一樣、小時候被父母或是教員硬是改正了過來用右手寫字。鬱辭坐在一旁溫馨地玩動手機,偶爾昂首還能瞥見他坐在桌前皺著眉苦著臉、時不時抓抓腦袋的憂?模樣,忍不住點頭髮笑。
真要提及來,還不如世錦賽的決賽讓他來得更煩惱一些。但球冇打好就是冇打好,怪不得彆人。
“我這幾天冇法練習,鍛練讓我看比賽。這是本年亞洲盃,”薛忱抓了抓頭髮,抱著她有些委曲,“看完還要我寫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