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處罰[第1頁/共4頁]
而現在,比賽就不成製止地被拖入了決勝局。
他這句話最後拖了一個“嘛”的語氣詞,聽起來幾近有些像是在撒嬌。
又是一個賽點。
鬱辭也不詰問,擦了擦頭髮又去找吹風機,剛吹了冇兩下就見薛忱湊過來握住了本身的手:“我給你吹頭髮唄?”
太好了,他還是冇有放棄。
冇有人能夠永久不輸比賽、穩操勝券,但是……就在國際乒聯宣佈奧運會打消雙打的這個當口,這一場勝利對於薛忱來講實在是太首要太首要了。
畢竟是三大賽之一,第二天各大媒體就對本年的世乒賽停止了第一時候的報導。
冬訓、直通賽、封閉練習、世錦賽……連軸轉了好幾個月的運動員們終究在這一次返來後獲得了幾天貴重的假期。
鬱辭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頂作為安撫。
鬱辭反手握住他:“罰你甚麼了?”
不過乎也就是如許吧?
真是彆出機杼的獎懲。鬱辭冇忍住,一下子笑出了聲來。
不過有假放老是好的,薛忱也挺輕易滿足的、籌算得也挺不錯――白日就和隊友們出去踢踢球吃用飯,早晨的時候就十足是屬於女朋友的了。
“歸正我看時候你也快放工了。”薛忱跟著進門、在玄關前熟門熟路地換了拖鞋,很快就又黏了上來,“想給你一個欣喜嘛。”
更何況,這篇報導裡……說的也都是究竟,最後,也明白地表達了對於薛忱的祝賀和期盼,並冇有甚麼歹意貶低。
鬱辭摸了摸本身不曉得甚麼時候開端有些潮濕的眼角,長長地舒了口氣。
男朋友這麼敬愛,哥哥就……本身和本身玩去吧。
鬱辭從善如流地鬆開了手。
“你還笑!”薛忱幾近是用帶著控告的目光看她,“我最怕看謄寫字了,老何還說每個禮拜寫完他都要查抄,寫不好都重寫。他哪來這麼多空看這個啊!”
前年薛忱奧運奪冠的時候,媒體對他是如何不吝詞采地誇獎,現在,又是如何樣的憂心忡忡。
《苦戰五局險勝,昔日奧運冠軍前路未卜?》
……
“如何又等在門口?”鬱辭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一邊找鑰匙開門一邊問他,“來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第四十二章
世乒賽結束的第二天,國度隊就登上了班師的航班。
懲罰
兩位講解的語氣幾近已經有些感喟了:“薛忱就是如許,看他贏的時候特彆痛快都雅,一旦急了你都弄不明白他是如何輸球的。”
看他的比賽,贏的時候暢快淋漓,輸的時候卻幾近都有些莫名其妙。
電視機的螢幕上,薛忱已經和敵手另有裁判握完了手,回到鍛練席前和隊友、鍛練一一擊掌。鬱辭坐在電視機前、嚴峻了好久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像是一下子被抽暇了統統的力量,卻還是抱著抱枕、盯著螢幕上的人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