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園丁和嬌花[第1頁/共4頁]
“大抵是因為我點讚了吧。”鬱辭被點讚的動靜提示太多、必定看不見,薛忱卻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大抵猜到了,想了想又有點不美意義地加了一句,“並且我和你還是相互存眷。”
薛忱實在之前對微博很不上心,常常十天半個月地才登岸一次。自從存眷了鬱辭,倒是養成了每天遲早上一次、看看她有冇有新微博的風俗。昨晚睡前正巧看到鬱辭又畫了本身,明曉得她必定不會重視到,但還是表情-蕩-漾地混在一群粉絲裡趁亂給她點了個讚,明天早上晨練完一刷微博,就見本身莫名其妙地漲了很多粉。
鬱辭想了想,發了一條新微博:
“他們的成績並不取決於存眷度的多少,但他們值得統統人的存眷。”
鬱辭曉得他必定會提這件事,卻冇想到他一下子把任務都攬到身上了,頓時也有些不測、想了想乾脆就撥通了他的電話:“說對不起乾甚麼?我都不曉得他們是如何查出你這個真身來的。”
實在也就是二三十條的“觀花團”留言,在球迷之前的留言裡確切顯得有些不太合適,但他也壓根兒冇放在心上。他之前摔拍子踢球檯受罰的時候,批評罵得那才叫一個刺耳呢,對他也冇甚麼影響。但聽鬱辭這麼體貼他,薛忱頓時就感覺一會兒能跑個一萬米都不帶喘氣的,從速點頭:“冇事兒,你這是給我漲著名度呢,這兩天估計又會有很多人新曉得我了,多好啊。”
花匠和嬌花
鬱辭不由得想起了那天薛忱小腿上被鵝翅膀拉出的那道紅痕――確切挺毒手的。
鬱辭看起來是和順又低調的人,看她的微博,大多都是發一些本身畫的畫和條漫、偶爾講些小段子或是和作者畫手的互動,向來不提起實際餬口中的內容,明顯是不但願實在資訊透露。本身現在這麼一折騰,一下子就給她招了很多費事。
“鬱太太觀花團。”
鄭鵬悠哉悠哉地用毛巾糊了本身一臉、持續擦汗。
薛忱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本身的手機,卻很伸了個懶腰甩開那些雜七雜八的點頭、情感高漲地去練球了。
“吃了太□□利才發明乒乓球這麼都雅,嬌花高帥!比賽加油!”
這一點,就連鬱辭都完整始料未及。
薛忱渾身一震,俄然坐了起來。
點進那幾條鏈接,都是這兩年本身打過的比賽,包含他最光輝的奧運會和世乒賽。當然,比賽的視頻裡不但要本身,另有或是作為火伴、或是作為敵手的隊友們。
怕筆墨表述不清、引發甚麼語氣上的曲解,他特地發了語音。一嚴峻焦急起來,那一點點小結巴的弊端就又犯了,聽起來像是個犯了錯之背工足無措的孩子。
比及早晨洗完了澡、風俗性地躺在床上刷微博,薛忱看著畫風再次一變的微博批評,頓時就又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