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有恃無恐[第3頁/共4頁]

白凡毫不害怕地直視王尚書道：“是又如何？”

趕了一章傳上來。

王尚書也一怔道：“白大人想見皇上？”

跟白凡擄大苞穀一事又有甚麼牽涉呢？

白凡森然詰責道：“亂黨餘孽？榮郡王轟轟烈烈地謀反，皇上也隻誅首惡，餘者皆赦免；本官一未謀反，二未貪墨，為官克己營私、兢兢業業，且寧王謀反時，本官尚還年幼，王大人憑甚麼判本官的罪？”

玉米本就不安，聽了這話更是惶惑，那手腳不住顫抖，任他如何儘力，也不能安靜平靜下來。

白凡嘲笑道：“下官若真要滅口，怎會容董小翠活著分開汪村，還生下惠靈？下官說過，是商平心機暴虐，要殺董小翠滅口，向下官表示忠心，並洗清瀆職之罪。是下官不想傷及無辜，才命他演了一出‘金蟬脫殼’的戲碼，將董家人搬走的。”

大苞穀聽他終究承認了，跳起來罵道：“王八蛋！你並無歹意？那把你兒子讓狼咬一口，再拖上十幾裡，再跟你分開八九年，你要不樂意你就是孫子！……”

王尚書點頭道：“本官馬上進宮。在此之前，白大人不能分開刑部。望白大人包涵！”

王尚書固然憐憫他，也不準他擾亂公堂，是以再次打單道：“再敢鼓譟，拖下去重責十大板！”

白凡斷喝道：“大人慎言！大人斷案多年，當憑據聽說話。”

但這也夠了，板栗想。

……

她心頭始終繚繞著一種奇特的感受：都這時候了，白凡憑甚麼另有恃無恐？並且，本日他雖仍然平靜安閒，卻有些傲氣逼人，不似以往那般淡然。

板栗俄然插嘴道：“白大人奇謀很好。然，必須先把擄走本王弟弟的內幕說清了，再洗脫追殺本王和mm的懷疑，再洗脫跟秦霖勾搭的懷疑……當時再向皇上求赦免吧！本王包管，若你都能圓了這說辭，本王親身替你討情。如何？”

王尚書喝道：“若不是為了滅口，商平為何要殺妻？”

板栗和小蔥聽了都駭怪不已。

白凡道：“下官自會讓將軍信賴，感覺一點也不成笑。”

白凡點頭，看了板栗一眼道：“當年張家被抄，百口放逐，是玄武王和白虎公憑著軍功為張家掙得昭雪機遇。”

但他是誰的兒子呢？

才說了兩個字，大師都聽明白了：關竅就在玉米身上。

二人驚奇不已。

到底憑甚麼？

白凡並不活力，隻說“清者自清”甚麼的。

大苞穀俄然附在他耳邊道：“都這時候了，你還不說？如果你真記不得還好，如果你明顯記得卻不說，哼哼……”

玉米這才漸漸地走出去。

王尚書回思惠靈所說，確切如此，連板栗也說不出話來。

王尚書驚詫道：“莫非白大人也想為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