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掀起狂瀾[第2頁/共4頁]

板栗走出來鼓掌笑道：“好！好！終究暴露真臉孔了。本來抨擊我張家隻是小手腕，公開裡卻有大詭計。當著百官的麵誹謗君臣，還真不是普通的膽量！”

永平帝怒喝道：“白虎公，放開他！”

然白凡語速加快、聲音進步，硬是把這話當著百官的麵說完了。

景王和英王、王丞相和趙耘同時出聲喝道：“大膽！”

板栗和葫蘆心頭蒙上一層暗影，不知出了何事，皇上和小蔥都不明說。

他再次轉向百官，大聲道：“這世上從冇有不露馬腳的詭計，但是，如果底子就冇有詭計呢？”

永平帝再點頭，感覺玄武王此言非常合情意。

王丞相出列，寂然道：“白凡用心險惡，望皇上不必介懷。古來明君不怕出錯，貴在知錯能改。皇上身為一國之君，整天夕惕若厲，便有些許差池，也是心繫天下而至。皇上不但為張家昭雪，重用玄武王和白虎公，更是寬恕了謀反的榮郡王家人，另有胡家人。如此襟懷，遠超寧王！”

白凡驀地扯下臉上麪皮，三兩下揉搓，就換了一張麵孔。

此言一出，金殿上落針可聞。

白凡猛喘了幾口氣，好輕易平靜下來，纔對葫蘆道：“你急甚麼？本官都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有這焦急的工夫，漸漸問，不就甚麼都曉得了。”

白凡恍然未覺，也不誠惶誠恐，持續問永平帝道：“皇上可知微臣祖父當年因何不幫手皇上，卻幫手寧王？”

英王厲聲喝道：“白凡，敢如此對皇上說話！”

然語氣遠不如剛纔那麼理直氣壯。

永平帝心想朕如何曉得。

永平帝聽了一滯。

他大笑道：“都說了不必費事。本官就在此招了便是。皇上這麼折騰就不怕遲誤工夫？不就是鄭家紫茄女人不見了嘛，是也不是？”

明知是誹謗之言，也不免不落入騙局。

一邊用眼睛盯著他，希冀他不要如此倔強對抗。

白凡嘲笑道：“皇子爭奪皇位，本來平常。唐朝太宗天子即位後，對前太子建成的舊臣，如魏征等，無不虐待，然皇上卻滅了高家滿門，豈能稱為明君？”

他才說了兩句，英王和王丞相稱人都感覺不妙，紛繁喝止。

張楊和趙耘特彆心驚――這話太戳君心了！

景王見此景象，不由神采非常。

白凡自顧道：“因為祖父說，皇上氣度不如寧王寬廣，不是明君。”

永平帝接過寺人轉來的奏摺，隻掃了一眼，便大驚道：“這是甚麼時候的事？”

白凡嘲笑道：“是皇上不信賴吧？”

金殿上俄然溫馨下來。

永平帝猛拍禦案，對王尚書厲聲道：“將此人帶去刑部，會同大理寺卿張楊嚴加鞠問。如果不招，朕特許你們用任何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