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碧雲軒奇遇[第1頁/共2頁]

隻見一飽滿的半老徐娘拿動手絹搖擺著肥臀走出來，看到小浪兒雙眼放光，似要從他身上探出銀子來，滿臉堆歡的迎上來，拉著他的胳膊肘，“小兄弟，多時未見，甚是馳念。”小浪兒內心直嘀咕，如何如許親熱。把他迎進客堂，那龜奴大喊，“樓上閒著的女人們，下來接客啦！”

小浪兒吃了兩個大包子，感受是無上的甘旨，肚子不如何餓了，就在街上逛逛，兩隻眼睛像被繩索牽著，撫玩著街景，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有雜耍的，有矯飾工夫的，有賣冰糖葫蘆的，有賣狗皮膏藥的，有算命的，三教九流，應有儘有，都看花了眼。

哇，一個瘦的像猴的男人撞出去，麵龐狹長，雙眼如豆，叫道，“兄弟，好久冇見你了，你在這兒，跟我去玩玩，包你好玩。”“但是我不熟諳你。”“等會就熟諳了，跟我來吧。”

小浪兒環顧了一下，隻見世人厚塗脂粉，長的冇有一個紮眼的，直點頭，“先來點吃的。”“你要吃點啥？”“有啥好吃的都奉上來。”“好呢，”那龜奴屁顛顛而去籌措。老鴇見他一個女人都瞧不上眼，隻好大聲叫道，“瑩瑩――豔豔――翠翠――虹虹出來見客呐！”

小浪兒走進大廳，很多女人嘻嘻哈哈，扭扭捏捏的從木樓高低來，高矮胖瘦，穿紅掛綠的，或輕羅小扇，或以袖掩口，姿勢各不不異，目不暇接。老鴇奉承的笑道，小兄弟，我們碧雲軒的十八釵，你看中哪一個？隨便挑，讓她陪你。

把小浪兒拉進一宅子，昂首一看，匾額上題著三個字――碧雲軒，名字好雅，內裡假山怪石，芭蕉翠竹，疏影橫斜，陳列高雅。瘦猴大聲叫道，“媽媽，客人來了，快來號召。”

四美人一聽，滿臉通紅，羞憤的帶著傢夥走了，眼裡冒火，恨不得用手中樂器作為兵器砸死這玩意。

小浪兒感覺又困又累，想找到處所安息一下，轉進一條巷子，隻見兩邊雕梁畫棟，很有氣勢，有些女人搽脂抹粉，打扮素淨，或露一玉臂，或露烏黑大腿，站在門前招搖賣笑，有些在樓上望著來往的客人用手絹呼喚，客長來玩玩，歇歇腳。

其他的女人見不要她們，都哼了聲，便一扭一扭上樓了，在過道上張望，看到底明天誰是榮幸者，一些嫖客也都出來看看熱烈，摟著他們的謹慎肝在樓上賞識。

剛纔那群女人和她們四個一比，的確豬狗不如了。小浪兒看了看說，“還是不可。”“為甚麼？”老鴇急了。“操琴這位神韻不錯，但是手臂太長，吹笛這位皮膚很白，但是牙有點豁，弄簫的這位呢眼神有點不好，彈琵琶的這位呢鼻子右邊有顆小紅痣，難怪猶抱琵琶半遮麵呢！總之是美中不敷，令人遺憾呐！”

逛了一上午，來到一處，隻見喝聲連片，小浪兒靠近一人群，擠出來看，是矯飾拳腳的，隻見一個大漢揮動拳腳，虎虎生風，剛猛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