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夏雪冬花[第2頁/共3頁]
但劍勢至此為止,秋白冇有持續往前揮,而是沿著方纔的暗語回拉,接著在正中心的位置輕巧的上挑。
還好,還好。
蓮子,就這麼被摘了下來。
手指能夠扣人眼球,拳頭能夠懟人胸口,板磚能夠掀人腦門,劍能夠刺穿心臟,錘子能夠敲碎骨頭。
蓮台不動、身影不移,才應當是根基中的根基。
這類體例刷臉收支仇敵的海賊團,不曉得秋白是不是獨一份。
很多時候,人類害怕的不是滅亡本身,而是滅亡的過程中遭碰到的痛苦,但是麵前這個……
如許說冇甚麼錯,因為秋白確切摘到了本身想要的東西……一顆非常新奇的腦袋。
一隻青雀略過水麪,然後突然拉昇懸停,接著然後悄悄低頭,躲過了層層荷葉、滾落的水滴、帶著刺的莖杆,穿過未飄落的荷花花瓣,悄悄地一啄,接著就用角質的喙,切確的從那花梗頂端的蜂窩狀孔洞裡,篡奪了一顆泛青的蓮子。
但很純粹的一點是,“殺意”比兵器和手腕要來的更首要。
如果把現在的秋白比方成是蜂窩煤的話……對不起,蜂窩煤冇這麼多孔。
這一劍是誇大工緻、一擊即中而不沾炊火氣的靈動招式,要求利用者有著精確的捕獲目標的才氣,以及肯定目標以後的突防和刹時射中才氣。
“說實話話,我現在的狀況很不好,以是……有人確認過水兵是不是靠過來了嗎?”
跟著滴滴答答血水滴落的聲音,秋白鼓勵重新站起來,長髮腦袋被他提在右手上,然後他詭計用長刀做柺杖撐一下,但成果這脆弱的兵器,刹時就斷了。
“以是……這個變得略微修羅一點的姿勢,你還對勁嗎?”
船長的腦袋、副船長的屍身都擺在這裡。
接著又是肌肉和皮膚。
但是他的行動仍然無人抵擋,因為他把比副船長更好用的通行證拿在了手上……這條船上,不會有人不熟諳船長的模樣吧?
這類意義上,不管低端到是用粑粑把人噁心死,還是高階到用甚麼霸氣之類的東西暴力毀滅,彷彿冇甚麼辨彆。
“這類無所謂的事,我特麼如何曉得,但……總不能你想紮我的腎就紮我的腎吧?”偶然義的話隻會增加秋白的出血量,但他還是對峙要把廢話說出來。
他揮動了一下本身的右手,堆在門口的海賊們無不退散,因為……方纔那就像是船長的腦袋下達的號令一樣。
夏色、荷塘、雨後、烈陽。
秋白當然無懼恐懼,因為他已經死過一次了。
以是秋白保持了本身的精力和專注,把停止到目前為止的最強一劍揮了出去,而要對這一劍做出描述的話……。
黏稠的血液讓人走路的觸感很不好,這時秋白多少感受本身的身材有些冰冷,並且視野也有點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