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樂中悲（下）[第2頁/共3頁]

“嗯……除此以外……除此以外……”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我承諾了徒弟要保密，徒弟還讓我發誓來著！”我一攤雙手，無法的說道。

“你說甚麼？！他但是孩子的爹！”

“……好吧……小乙，你快走吧，姊姊還要去做活兒。”

我低著頭想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道：“……冇吧！”

“而小乙你是許家獨苗，你尚未婚配、未有子嗣，怎能輕言存亡！前番你留書出走去做了恁大的事，我整日裡擔驚受怕，更有求夫君派人去華山接你返來的打動，但當我想到你也是為了學本事、能像個正凡人一樣活下去，才儘力壓服本身、讓本身放心不給你添費事。但是現在，你背了性命回到了故鄉，隻因冇人曉得你的實在身份而得以活命，你不好好珍惜這一機遇、跟小英安安穩穩的度日，又要做甚麼亂！

“彆啊！小乙，你聽姊姊說！姊姊雖冇如何讀書，卻也曉得‘三從四德’的婦德。所謂既嫁從夫，我既嫁來了衛家，便是衛家人，該當從命丈夫與家中大婦，又豈能心生怨懟與怨毒！

“甚麼？”

坐在街角，我冷冷的回想著本身和姊姊的對話，心中的氣憤垂垂被深深的不甘所代替。世道如此，我又如之何如呢？

王寅因為不能練武，因而決計收徒，想將徒弟傳他的《鋤強》、《除惡》、《屠官》三套刀法傳下去，而他的結義大哥劉明正式成為了他的第一名弟子也是迄今為止獨一一名正式弟子，而我作為劉明的師叔，也跟著來學這三套我並未學過的刀法。我也是不得已為之，徒弟傳我的那套“怒斬彼蒼”隻能用來對於黃大膽那種刀功極高的妙手，對於平常武者倒是不如何好用的。就像貓能夠抓老鼠，老虎固然比貓短長，但讓它去抓老鼠的話恐怕即便不是力有不逮，也會難受的很吧！

這裡是徒弟當年“事情”――乞討的處所，他現在又在那裡呢？如果他在這裡的話，必然會領著我抵擋這不公的世道吧！可惜，我一小我，不敢……

“那現在能奉告我嗎？”王寅一臉焦心之色的說道，“要不咱倆做個買賣？我把《桐柏心法》的最大奧妙奉告你，然後你把《赤眉心法》的奧妙奉告我？你放心，我必定不讓你教我這套內功，不會令你破了端方的！”

“姊姊……哎！”

“你之前說，你這套《赤眉心法》是一脈單傳的，並且此中有個大奧妙，但不管我如何問你你都不說，現在看來就是這才氣了？”

“我的內力廢了？”

“是。第二次就是客歲冬月的時候了，頭一次倒是在前年夏季……”

“你如果在這兒被抓，兩罪並罰必被判了極刑，那樣不但會連累小英，更會導致許家無後，你將來地府之下有甚麼臉麵去見爹孃和列祖列宗！你若非要一意孤行，姊姊就從這井口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