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六 定風波（下）[第3頁/共3頁]

“本來如此！誒，我還當你留著它是因為睹物思人呢！既然冇甚麼用，你留它乾嗎？”

我和馮欣掐在一起，不斷地在冰冷的空中上翻滾。肘擊、鎖喉、抓撓、膝蓋撞擊、柔錘灌頂……乃至是像野獸一樣撕咬！我們倆幾近能夠稱得上是無所不消其極。

不知翻滾了多久、廝打了多久，我的汗水幾近流儘，他也已經氣味不暢。我們倆都有傷，他傷得比較重，但身上另有內力，而我弱在真氣儘廢――幸虧這類貼身搏鬥的勝負更多的是與身材的力量有關、真氣能闡揚的感化不大，不然我一早就敗了！但團體上來看，我們倆倒算得上平分秋色。也正因如此，我們倆纔打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