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子緩緩站起來,從座席上走過,身姿輕款,果然又是個美人。這般綽約沉著之態,即便是後宮品階高的宮妃都不必然能夠有,她竟這般輕淡、這般不懼場麵,難怪李廣利敢說,她長得似他那位傾國傾城的mm。哪怕隻是醉後胡言之話。
便道:“是何人?朕這後宮有此妙人,朕怎不知?”
“稟陛下,”竇沅略一點頭,竟不敢直視天子,“便是那鶯子,現在正坐了邊角。”
這一句話惹得在場臣工俱暗笑不已,天子也不由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