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鐘錶哥[第3頁/共4頁]

外甥女說話越是得體，陶姨母便越是覺她靈巧懂事，拉著她入了東次廳坐下後，便派丫頭下去端了幾樣新奇適口的點心送出去。

薑小娥聽得恰是當真，未想哥哥話鋒驀地一轉，竟將她前不久的糗事拿出來笑她，一時候小臉兒粉透，極是羞惱地衝哥哥頓腳叫道：“纔沒有！哥哥定是記錯啦。”

鐘家聘來的這位女先生姓林，三十剛出頭的年紀，麵孔白淨，五官劃一，很一副親和模樣。見一下多出小我來，也無甚定見，本來教一個門生就有些沉悶無趣，添一個能夠提起門生學習的乾勁不說，還能使講堂上的氛圍活潑起來。

鐘仁是鐘家的小祖宗，陶姨母偶然都拿他冇法，越是命他停下來，他便越是跟你對著乾。舉著木劍追著兩個小女人跑，見兩個姐姐都嚇得花容失容，躲在屋外不敢出去，他便幾步跑出去立在二人劈麵哈哈大笑起來。

娘雖這般說了，但她仍舊有些躊躇：“娘，擺佈離得不遠，且又是光天化日之下，想也碰不上歹人，便放我自個疇昔就是，不煩娘來回接送了。”

“你這是說的那裡話。”陶姨母忍不住嗔他，“都是自家骨肉，本該相親相愛的，叫你這般一說，倒顯得冷淡生分了。”

“你說哪個是廢料！”鐘葭氣地上前一步，揚手就想扇他一耳光。

薑小娥聽了，便道：“是外甥女兒來的早了，隻哥哥要去做事，隻能這個時候出門兒，晚了便會不當。倒擾了阿葭歇覺，待一會兒我與她道一聲，今後不必顧及我，常日裡是甚個時候起來的便甚個時候起來，我便是等等也冇有大礙。”

陶姨母笑：“嫃丫頭一來，家裡都熱烈很多。”又道，“林先生是個實誠性子，既誇了你那便是你真學的好。”話罷，便命丫頭去將兒子都喊來，快至午餐時候了。

“未說就讓你mm一人疇昔。”陶氏耐不住橫了兒子一眼，“你便是不說，娘都已經想好了。夙起用罷早餐便將她送去，半途就讓她在你姨母家中待著，待至下午一節課完了，娘再疇昔把她接返來。”

薑小娥本還存著兩分嚴峻，爹爹活著時她還年小，自冇有機遇受爹爹開蒙。雖跟著哥哥姐姐認過兩年字，但皆因是自個家裡人，便少有冷她斥她的時候，多數是半哄半教著來。

姐妹兩個再喝下一盅茶，陶姨母方帶著閨女告彆拜彆。

陶姨母這時方得空將外甥女兒拉過來，一麵牽著她往裡走一麵笑說：“你表妹纔剛起來，若不是聞聲你來了，想還要睡得更遲。”

薑岩一時不解，陶氏便把來龍去脈一併說與他聽。末端又道：“我看阿葭確切要比平常時候嫻雅很多，女兒家多學些禮節端方，冇有壞處。”陶氏是極同意閨女去學，並非是必然要她學精學著名，而是想著多少略通一二，今後逢人問起時，便不會一問三不知，顯得尷尬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