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陸[第4頁/共4頁]

薑希夷桌邊一村夫仰首飲儘一碗酒後，小聲道：“婉娘都死了差未幾……一二三四，差未幾四天了，莫大還不將她屍身下葬，莫非是要比及屍身全數爛掉，他纔會信婉娘已經死了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婉娘背起，拿起凳腳旁的胡琴，往前台跟掌櫃的結了賬，一步一步走出了這間小酒鋪。

那男人將放在凳腳旁，神采迷蒼茫茫，彷彿困時昏黃，又彷彿酒醉普通，擺了擺手，道：“你莫要太大聲，婉娘隻是睡著了，等下將她吵醒，她可又不歡暢了，她的性子你也曉得，老是難哄的。”

掌櫃的道：“客長請說，鄙人如果曉得，必然相告。”

另一人長歎了一口氣道：“我聽人說莫大還是衡山派弟子，他如何到了我們湖北來了？”

次日淩晨，薑希夷一行人輕裝下山。

薑希夷對天樞道：“不曉得甚麼五嶽盟主重選是甚麼時候，我有幾分想看看，當時他能不能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