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能提及的娃娃親[第1頁/共3頁]
“孃舅說像甚麼?”容晚玉側頭疑問。
“孃舅一時醉了,遲先生莫怪。”容晚玉斟茶替孃舅報歉,“本日之談,不過我們三人曉得,還望先生如雲煙過耳,切莫提及。”
“容家在京郊之地,已有轉圜。但遠在容大人故鄉,卻鞭長莫及。”
可數年前,時任戶部尚書的首輔,卻告密永義侯貪墨軍餉,通敵賣國,詳細如何不成追知,總之而後永義侯府是以式微,滿門抄斬,連累九族。
“喝了這麼多酒,又說了這麼會兒話,孃舅你不渴,遲先生也該渴了。”容晚玉打斷兩人的扳談,一人給了一碗醒酒湯,盯著他們喝下,再把剩下的酒都換成了清茶。
本來鐘無岐隻是隨口聊幾句本身的買賣,冇成想聽遲不歸的話越聽越當真,到最後酒也不喝了,腿也擺正了,跟個門生似的。
他冇個侯爺的模樣,將衣袍撩起,支棱著一條腿,親身給遲不歸倒上一杯溫好的酒,本身拿著酒杯一碰,“一彆三年,不歸兄現在已是舉人之身,想來對開春後的招考,亦胸有成竹。”
三年前,遲不歸帶著禾豐鏢局的人救下鐘無岐後,便作橋梁,讓禾豐鏢局和鐘無岐搭上了線。
“嗯,就是你仗義執言的阿誰蘇家。”遲不償另故意談笑,估計是此行有所收成,“蘇家背後亦是太子,他們逼民太過,畢竟不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之意。”
“提及來,晚丫頭你另有一門娃娃親呢,你孃親冇跟你說過吧?”鐘無岐越說興頭越高,一骨碌坐起來,笑著看向容晚玉。
鐘無岐衝著侄女兒咧嘴笑了笑,醉眼昏黃,“像,是真像啊。”
容晚玉冇明白他這一聲笑的含義,便是笑她天真,她也當真如此作想。
“像你母親。”鐘無岐飲茶如牛,用茶水去了去醒酒湯的味道,癱倒在地上,“你母親被我們兄弟幾個叫小管家婆,小時候就愛跟在我們三個哥哥屁股前麵管東管西,大哥嗜酒如命,她就偷偷把他的酒全換成了苦茶水;二哥習起武來冇日冇夜,湘娘怕他過猶不及,直接一包蒙汗藥,讓二哥睡了一天一夜。”
但守永義侯庇護的邊陲百姓卻不肯信賴本身的豪傑有罪,自發集結了一股叛軍,不過最後也被彈壓,聽聞當時血流成河,洗殺了一座城,此中不乏淺顯百姓。
兩世為人,母親的影象在容晚玉的腦海中已經垂垂恍惚,可每一次聽小姨、聽祖母或者孃舅提起母親,她總感覺彷彿瞥見了阿誰高傲又靈動的母親。
一旁無言很久的遲不歸俄然開口,打斷了鐘無岐的話,“侯爺醉了,有些話當慎言。”
就像宿世的遲不歸,那些政敵,另有被煽動的百姓,說他是奸佞之臣,可到最後,他嘔心瀝血,為的不過是將這天下之好,向百姓多傾斜一些。
遲不歸的眼界不但在於萬卷書,他十四歲考中秀才以後,並未持續研討書籍,而是外出遊學,走遍了澧朝的山山川水,於商一道,也非常有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