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進京人[第2頁/共3頁]

“不敢。”孫承宗躬身一禮，道：“做臣子的，本來就是該替聖上分憂。如果聖上有任何的芥蒂和不喜，大可直接抹了咱的官帽便可。但是，聖上。如果一個做臣子的，經心失職，做的任何一件大事，都是穩固江山的功德，您以為一個屢建奇功的臣子，一步步被打壓，最後連爵位都削去，能不寒心嗎？”

楊帆側過甚，看著守城人，大聲道：“蒙古特使，打青海而來。”

京師官方一向傳播著一個傳說，就是“先有潭拓寺，後有北都城”。百姓口頭的潭拓寺，現在已經改名為嘉福寺，也就是當初楊帆跟著祖大壽，遇見朱由檢的處所。

妙手在官方，楊帆清楚老衲的本領。“初到寶地時，楊帆不過一個淺顯人，目中無前輩，那是不識泰山，隻因本身太纖細了。”

楊帆雙手接過老衲人遞過來的茶水，道：“倘若心中無葉，滿地皆是落葉，又當如何？”老衲笑著放動手中的茶盞，道：“見或不見。”

一些士子鄉音未改，紛繁扳談，說著共登金殿的慶祝話。唯獨單刀入城的楊帆，顯得有些另類。身後的馬車當中，運著一大箱的珠寶。

“那他這又是演哪一齣？弄得朕那裡對不起他似的。要不是朕，他早就死了不曉得幾次了！”

“阿彌陀佛，人成心，而刀無情。施主的這柄刀，或者說是那位故交的執念罷了。將其執念供奉與靈堂，不感覺是對他的一種難堪嗎？”

朱由檢放動手中奏摺，道：“那就再談一次，重用楊帆的事情吧。”

……

“廢話，我會不曉得你是進京的？我問你，是甚麼人，打那裡來。”

楊帆籌辦入城。

“進京。”

……

本年因為朝局不穩，加上朱由檢持續人纔來穩固這個風雨飄搖的大明帝國，才隔了一年，又開恩科。至春，熙熙攘攘，旅客成群。一些早至都城的才子，也趁著開春的暖勁，來此玩耍交友。一時候熱烈不凡。

“你……你叫甚麼？”

“楊帆。”(未完待續。。)

風吹過。楊帆的髮絲稍稍吹起。他笑了笑，將繡春刀從石凳上，又挪到了地上，然後拿起那柄冬青。便走了。桌上茶涼，老衲雙手合十一禮，口中呢喃。

“他能夠在想著，該是以如何的身份入京吧。”孫承宗道，“想明白了，天然會來見聖上，起碼，他已經到了京師，如果他不想見聖上，也就不會來京師了。”

“那現在呢？”

朱由檢笑道：“朕記得，當初跟朕談楊帆的冊封，也是孫老您，對吧？”

“你的意義是朕猜忌心太重？”

這一大聲語，驚得還在扳話故鄉，相互酬酢的士子一驚，紛繁轉過甚來看著楊帆，這個漢人，方纔說了甚麼？

看到楊帆手中提刀，守城人便生了一分警戒，橫刀一攔，問道：“乾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