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兩地雙皇【三更】[第2頁/共3頁]

“歸去吧，再晚趕不上那戲場子了。你最喜好的，阿誰梨花小旦。”朱由檢的笑容堆得像一朵菊花，“比及明日，老學士還是太子太傅，還是阿誰名儒。隻是這首輔……”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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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體仁踏下台階的腳步又收了返來，湊在來宗道的耳邊，低語道：“首輔，您懂的。”

“溫大人。”

“來首輔。”

“來宗道，你貌似冇有打動朕啊。”朱由檢直呼其名，底子不顧顏麵。

“老學士，退下吧。”朱由檢看著跪地上的來宗道，說道：“朕，不是不曉得。朕曾經說過，牟利的人，朕能夠給他，圖名的人，朕能夠許他，但是，朕不能容忍的就是朝堂之上隻要同一個聲音。那樣，會讓朕覺得，阿誰聲音是想蓋過朕的聲音！”

“來自蒙古的弟兄們！”已經獨攬大權的皇太極起家道，“我們，即將要踏上西進的征途。冇有人能夠阻擋住我們的法度！我們的鐵騎，將橫掃全部關外！然後順勢南下！”

“聖上，來宗道老學士已經在門外候了一個時候了。”

“老朽年齡大了，公事繁忙，那份奏摺還壓在那邊。不過身為內閣學士，這份彈劾的奏摺，溫大人大可直呈聖上，並且錢謙益乃我東林黨人，溫大人將奏摺交給老夫，這一招是何意？”

“歸去吧。”朱由檢終究抿了一口茶。

溫體仁望著那道背影，喃喃道：“怪就要怪你們東林黨民氣太狠了。一個錢謙益，換東林群臣，這個買賣，周延儒賺個盆體缽滿，來學士做得值，聖上也不賠。最虧蝕賺呼喊的，恐怕就是鄙人了。”

“來學士批閱了吧。”溫體仁笑道，“不曉得來學士有甚麼定見？”

“老臣，不知。”

“聖上，錢謙益學富五車，微臣以為是代替內閣首輔的絕才子選。”來宗道白首扣地，等著朱由檢的迴應。

“老學士，聖上正在用膳，您請回吧。”寺人勸道。

“唔！”

“乾了這杯酒！”

“請吧。”

蒙古將領生性粗狂，皇太極也不故作姿勢，與那些可汗搭肩笑談，一派兄弟之情。他的眼，老是那麼淩厲。即便喝了酒，也是那麼的鋒芒畢露，讓人看了都會感遭到一絲寒意。

“老朽能夠等。”來宗道挺直了腰板。

“老臣，老臣……老臣得知聖高低旨，撤職禮部侍郎錢謙益，特來請聖上收回成命。”剛坐下的來宗道又站起來，躬身道。

“用你那些經義來講服朕啊，最好來個直唾其麵。朕還記得，當年朕一次缺朝，來學士但是引經據典，洋洋灑灑，將朕比作周幽王，隋煬帝，恨不得撞死在這皇極殿上以表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