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看小自己，眼界就大了[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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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能未卜先知？”孫承宗一驚，撫須的手不覺一顫。
“唉……楊帆，給我返來。老夫方纔冇說好，我重說一遍……事情不是你設想的那樣……”
“元素的脾氣，我曉得。他做得每一樣事情，我這個做教員的內心清楚地很。他被淩遲，當時我就站在午門邊上，眼睜睜地看著那一片片的肉被割下來。百姓們爭相吃他的肉。”孫承宗的神采有些動容，語氣也沉重了一些。俄然腳一打滑，腿在砂石上摩擦下去。
孫承宗的每一句話，都是打一棍子再給顆甜棗，讓楊帆有些愁悶，道：“孫老說的我都明白，但也是無法之舉。四月，當我曉得天機，五萬金兵要圍城，纔想出此計，但也隻敢對祖大壽說。此事未起，連金兵在哪都不曉得，鄙人如果上稟，又有何人敢信？”
孫承宗坐在一塊石頭上，脫下鞋，將方纔滑入鞋中的砂石倒出來，道：“這些話，本來我能夠不跟你說的。不過你是聰明人，應當曉得甚麼處所該露真脾氣，甚麼處所該收斂。”
“你這話說的。”孫承宗笑了笑，不由想到之前和他一起登山的那位，便道，“從你身上，我看到了一小我的影子。你和元素一樣，都是敢作敢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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