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寧的麵孔在暗影下,有點生硬,她的手還保持著那樣的姿式僵在半空中,滕賀忽地心生不忍,淡淡一笑,便冇再提這件事。
這話中的意義,已充足瞭然,薛清舞暗喜不已。
一顆木棉花樹下,一個身影背對著紀舒寧,她嘴裡吐著暴虐的咒怨,聽聲音,應當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