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血唇(8)[第1頁/共2頁]
紀舒寧說的臉不紅氣不喘,滕宣笑聲降落動聽,紀舒寧咬牙切齒說了一句:“滕宣,你笑得真欠揍――”
“自從見了王爺你的風采,奴家不由得嬌軀一陣,渾沌頓開,奇經八脈通暢,自古豪傑力拔江山,王爺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九州大地你一聲吼,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瑣聞飛揚,乳虎嘯穀,百獸震惶,鷹隼試翼,風塵吸張,奇花初胎……乾將發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蒼,地履其黃;縱有千古,橫有八荒……奴家對王爺之敬慕如滾滾江水連綴不斷,海枯石爛,天崩地裂,永穩放心……”
就如許分開了……
紀舒寧抽著眉毛,矯揉造作,內心卻恨得牙癢癢,“奴家以身相許行麼?”
遠處彷彿有腳步聲傳來,慎重而沉寂,身邊俄然寂涼下來,唇上的手指也被抽回,那人彷彿,分開了……
到底那裡不一樣?
“滕宣,你搞甚麼鬼,快放我出去――”
“那你要我拿甚麼酬謝你?”
紀舒寧嗤之以鼻,冇見過這麼臭美的男人,滕宣在床上花腔百出,每次都把她折騰得隻剩下半條命,一邊折騰她,還一邊逼她說他愛聽的噁心話,這模樣,真合適做一個昏君――
“你又不是小孩子……”紀舒寧嘀咕。
紀舒寧搖了點頭,拋開腦筋裡的胡思亂想,曉得現在報酬刀俎我為魚肉,滕宣此人抨擊認識挺強,不低聲下氣地求他,她非得弄死你。
“偶然候去哄彆人高興,如何不來哄我?嗯?”
滕宣欠揍地答覆,“說句好聽話的。”
“本王冇聽清你剛纔說了甚麼,再說一次。”這聲音,的確是滕宣的,紀舒寧有點迷惑,總感覺,與剛纔滕宣親吻她時的感受不一樣。
“小野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救你出來,你拿甚麼酬謝我?”
。她能感遭到身邊的氛圍驀地冷到了零下幾十度,那人冰冷的手指撫上她的唇瓣,如同撫摩著上好玉緞,悄悄地摩挲著,唇間似另有悠遠的喟歎。
滕宣還是笑,紀舒寧抖了抖肩膀,一個噴嚏響起,她鼻子彷彿被堵住了,難受得緊,滕宣終究停止了笑聲,將那棵參天月老樹舉起扔在一旁,紀舒寧呈鴕鳥狀蹲著,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抬起臉來看滕宣。
滕宣蹲下身,捧著她的臉頰,“曉得難受了?”
紀舒寧張了張唇,唇上有點疼,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滕宣眯著眼問:“你的嘴如何了?”
“你忘了,你的身材早就是我的了,我日日夜夜享用,不要你再許。”滕宣故意玩弄她,薄唇勾著一抹笑意。
“王爺,我剛纔說你弟弟滕沛真不是個東西,把我丟在這兒,幸虧王爺你來了,奴家曉得王爺你必然是個樂於助人忘我奉獻的好王爺……”紀舒寧馬屁拍的呱呱響,“王爺,你能先救奴家於火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