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驚喜(5)[第1頁/共2頁]
紀舒寧氣得一腳踢在滕宣的胸口,“我最不順心的就是你三天兩端的呈現,最不順心就是的你管東管西,滕宣,我記得你娘是在未央宮,不是在臨華樓吧,你是不是搞錯了?”
……
――這是你錯怨我了,狠心娘變了卦功德成空,怎怪我忘恩德將你欺哄。閨門裡她無日無夜教女功,豈容我女孩兒家求鸞鳳。母親啊,你口不該心弄神通,哪管人將兒咒誦。中間一道粉牆兒,隔斷了雲山幾萬重,隻要高唐來夢中。(摘自《西廂記》)
這肉麻的話讓人惡寒,紀舒寧乾脆再也不開口,“你愛如何做就如何做,不過我的態度,是不會竄改的,你要喜好白搭工夫,那是你的事。”
紀舒寧還未說話,滕宣已經喚了小李子出去,“去請個梨園子來。”
滕宣抬起臉,神采當真,“你倒是提示我了,這也不得不防著,另有門路,我立馬讓人去剷平了,謹防今後你再磕著了。”
滕宣讓人在臨華樓的天井裡搭了戲抬子,紀舒寧站在視窗便能瞥見上麵的旦角翹著蘭花指,在咿咿呀呀的唱。
“你先放開我。”,紀舒寧掙紮間膝蓋磕到了凳子,她嘶嘶地倒抽了一口氣。
紀舒寧驚詫地瞪大眼,“滕宣,你……”
滕宣讓她坐下,心疼地揉著她的膝蓋,“這屋裡的桌椅,也讓撤了。”
貳心中想的是,也許給紀舒寧找個趣子,她表情能好上一些。
滕宣毫不泄氣,她對著紀舒寧笑了笑,聞聲紀舒寧輕聲的嘀咕:“你覺得你唱戲呢……”
――莫不是步搖得寶髻小巧,莫不是裙拖得環佩叮咚。莫不是風吹鐵馬簷前動,莫不是那梵王宮殿夜鳴鐘。我這裡潛身聽聲在牆東,卻本來西廂的人兒理絲桐。他不做鐵騎刀槍把壯聲冗,他不效緱山鶴唳空。他不逞高懷把風月弄,他卻似後代低語在小窗中。他思已窮恨未窮,都隻為嬌鸞雛鳳失雌雄。他曲未終我意已通,清楚是伯勞飛燕各西東。感念一曲斷腸夜,知音千古此心同,儘在不言中。
“那你彆活力了。”
她的腳勁兒很小,踢在滕宣胸口像撓癢癢,滕宣抓住她的腳,掌心包住她的腳掌,彆有深意地摩挲,“阿寧,你是我祖宗,我連閉著眼,都怕你出個差池。”
滕宣直勾勾的看著她,“你要星星要要玉輪,我也絕對二話不說為你辦到。”
這何止是對待親孃的態度,恐怕連親孃都比不上呢。
滕宣手掌輕揉著她的膝蓋,“阿寧,另有甚麼讓你不順心,你奉告我,我全為你辦好了。”
――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飛翩翩兮四海求凰,無法才子兮不在東牆。張琴代語兮欲訴衷腸,不得於飛兮使我滅亡。
滕宣假裝不知地問紀舒寧:“阿寧想要聽戲?”